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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女洗手间!他怎么进来了!
慕言深十分淡然的站在她身后:“需要帮忙吗?”
“慕言深!”温尔晚忍无可忍,“早上跟在我身后,现在又跟着我进洗手间,你是变态吗!”
“我是你丈夫。”
她咬着牙:“别忘记了,我们签过离婚协议书的!时间一到,就会自动生效!”
慕言深迈步朝她走来:“你也别忘记了,没办理下来离婚证的那一刻,我们还是夫妻。”
“你——”
慕言深步步靠近,温尔晚只能后退,最后她的后背抵上了洗手台。
慕言深轻轻松松的伸手一捞,将她的腰肢圈在怀里:“晚晚。”
昨晚,他在楼下望着阳台时,无声的这样喊过她。
现在……她清楚的听到了。
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从心头升起。
晚晚。
呵……
“不必叫得这么亲昵,”温尔晚说,“我有名有姓。”
“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你吗?”
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还是应道:“嗯。”
爸妈都是叫她尔晚,夏安好也是。
晚晚太亲昵了……像是情人间的低喃,耳鬓厮磨。
“那从今以后,这个称呼只属于我,也只有我能这样叫你。”慕言深说,“知道了吗?”
温尔晚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慕言深,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霸道又无理取闹的人!”
还给她取好亲昵的称呼了,只准他叫。
凭什么啊!
“现在你见到了。”慕言深说,“晚晚,晚晚。”
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
落在温尔晚耳朵里,低哑磁性,快要让她抵抗不住。
她咬咬牙:“你快出去,等下有人进来看见了……你不嫌丢脸吗?”
“谁敢进来?”
温尔晚瞪大眼睛:“难道你,你进来的时候,早就有人看到了?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进来?”
“是。”
“……”
慕言深的脸皮……哦不,他到底有没有脸皮!
“你有什么事非要跑进女洗手间来跟我说?”温尔晚问道,“等我出去再说不行吗?”
“不行,我等不及了。”
温尔晚推了推他:“你到底要说什么!”
她越推,慕言深就越靠近,胸膛和她紧紧相贴。
“晚晚,”他问道,“你为什么要对别的男人笑?”
温尔晚一脸莫名其妙:“笑?我对谁笑了?”
“开会的时候,坐在你旁边的那个男的。”
“那是我设计部的同事!”温尔晚说,“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笑一笑怎么了?”
“不许对其他男人笑,我警告过你的。”
温尔晚真是无语:“我也没怎么笑啊!正常交流好不好!”
慕言深的醋意怎么这么大!
神经病!
她就没见过占有欲这么强的男人!
“那也不行。”慕言深说,“你都没有那么和颜悦色的跟我说过话。”
温尔晚咬咬牙:“我可以对任何男人和颜悦色的说话,因为他们没有伤害过我,没有强迫过我。可是你呢?慕言深,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最清楚!”
他眸色一沉。
他是那个永远无法得到她甜美一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