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往陶欢的方向看去,发现小姑娘的头都快要低到桌子下面去了,瑟瑟发抖。
唉。
怕慕言深也是正常的。
温尔晚想起自己刚认识慕言深的时候,也是怕得不行,见一面能够做好几天噩梦的那种。
没想到,她现在能够用这种语气和慕言深说话。
真是人生无常,风水轮流转啊。
温尔晚能理解陶欢,所以不叫她了,免得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慕总有什么指示吗?”温尔晚问道,“没有的话麻烦尽快离开,不要影响我……还有大家的工作。”
“我影响到你们工作了?”
“对啊,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慕言深也不和她争执,深邃的眸光扫过珠宝部:“影响到谁了?站起来。”
开玩笑,谁会站起来?
嫌命不够长,嫌工作太稳定?
进入慕氏集团工作,可是一个求之不得的金饭碗!
温尔晚:“……”
算了,和慕言深是讲不了道理的。
温尔晚打开电脑,决定无视慕言深,专注的干自己的事情。
看他一个人干巴巴孤零零的站着,能有什么意思。
却听见慕言深问道:“晚晚,你的脚怎么了?”
脚?
温尔晚低头看去,发现她的脚踝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割伤了,有一道细长的口子。
她都没发现,毫无痛意。
“应该是去看别墅的时候,被那边的灌木或者刺刮伤的吧。”温尔晚想了想,“我只去了那边,绿化做得确实不错。”
“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事,不痛……”
话还没说完,慕言深已经蹲下身了。
他低着头,单膝跪地,伸手握着她的脚踝仔细看了看:“要消毒清理一下才行。”
这么多人看着呢!
温尔晚有些不自在,作势就要缩回脚:“我自己拿碘伏擦一下就好。”
慕言深没回答,只是紧紧握住,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脚踝的肌肤。
有些麻麻的,痒痒的。
早就有机灵的人,麻溜的拿来医药箱:“慕总,给。”
慕言深接过,就这么给温尔晚擦药。
温尔晚好几次想要抽回,都被他拉了回去:“别动。”
她脸颊微红,都不敢去看旁边人的眼神。
冰凉的药涂上去,有些刺痛,温尔晚“嘶”了一声。
“疼?”慕言深立刻敏锐的察觉到了,“刚刚不是还嘴硬说没事?”
“刚刚是没感觉啊……”
“要消毒,不然发炎了。”慕言深说,“下午让人过去,把花园好好打理一下,免得什么枝丫花刺再弄伤你。”
“哦,”她应着,“我不去那边住。”
慕言深的动作顿了顿:“岳父去住吗?”
“对。我晚上问问他的意思。”
“别说是我买的,不然他肯定不愿意搬。”慕言深指点着她,“如果你想让岳父好好颐养天年,住得舒服自在的话,还是撒一个善意的谎言。”
温尔晚没法拒绝他。
以慕言深这样的聪明才智,他想要对谁好,谁就会沦陷。
因为事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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