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啊。”
“那慕总怎么会好端端的,拿文件砸门?”
乔之臣一脸坦荡的回答:“他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淡定淡定,冷静冷静。”
“是啊,你是淡定了,反正你又不跟在慕总身边,”范嘉叹了口气,“但是,乔总,我就可怜咯!”
乔之臣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惹老慕算什么,温尔晚惹老慕才可怕。”
范嘉一听,抖了几抖:“太太她又……”
“没,温尔晚正常得很,”乔之臣说,“只是这一次,反过来了。是慕言深惹温尔晚了。”
范嘉挠了挠头,没听明白。
这时,办公室内传来慕言深的声音:“范嘉!”
“在!”
他麻利的走了进去。
慕言深抿唇:“去办一件事。”
范嘉点点头:“请您吩咐。”
在听慕言深说完之后,范嘉呆了几秒,才应道:“好……好的。”
这种小事儿……也值得慕总亲自吩咐?
这个保洁部的主管,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慕总啊?
没有人在意,中午的时候,保洁部主管离开了公司,就没有再回来过。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这个人的消息。
仿佛,这个人从未出现在慕氏集团,没有留下任何的踪迹!就这么凭空的消失了!
而且,也没有谁会去关注他。
很快保洁部就有了新上任的主管。
这么大的公司,一点点人事变动再正常不过了。
至于那位主管的死活,下落……根本不重要!
慕言深往座椅后一仰,望着落地窗外的海城繁华街景。
这一切,到底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被误会被厌恶还不能解释的滋味……他真的不想再做尝试了。
快了,快了。
最迟……也就是宁语绵身上的慢性毒药发作的那一天。
那时候,即使宁语绵和叶婉儿死咬着不说出解蛊的方法,但他手握筹码,也可以摊牌,更可以谈判!
要忍。
还要等。
………
帝景园。
叶婉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她撑着从床上坐起来,疼得额头上都是汗。
“人呢,来人!”叶婉儿喊道,“都死哪里去了!?”
她浑身不舒服,自然脾气也大。
再加上,叶婉儿觉得自己是因为伺候慕言深才会变成这样的,更加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只有她才能爬上慕言深的床。
就算现在再累再痛,她也觉得心甘情愿,一心想着快点怀上慕言深的孩子。
叶婉儿压根不知道,那根本不是慕言深。
“叶小姐。”佣人走了进来,“您有什么吩咐。”
她靠在床头,问道:“言深呢?”
“慕先生还没回。”
“这都几点了……他还在公司?”
“叶小姐,慕先生的行程我是没办法过问的。”
叶婉儿不耐烦的回答:“知道了知道了。去,给我弄点吃的来,饿了。”
她睡了一天,身上又酸痛的要死,自然要补充一下自己的体力。
“是,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