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题跳跃得太快,让温尔晚有些没反应过来。
手?
手怎么了?
温尔晚低头的时候,慕言深已经上前,一把牵住了:“给你的药膏有没有擦?怎么还没掉痂?”
“药膏……擦啊,每天都在擦。”
不过,那是管家偷偷给她的啊。
慕言深怎么知道?
他不会去怪罪管家吗?
“药膏……是我自己买的。”温尔晚连忙说道,“跟任何人都无关啊!”
她越是这么的小心谨慎,慕言深就是心疼。
他二话不说,牢牢的牵住她的手,往外走去。
“喂你……”
温尔晚想要挣扎,却被他握得更紧。
客厅里,灯光透亮。
慕言深找来医药箱,仔仔细细的为她重新上药。
温尔晚很不习惯,他却非常专注,额前的头发垂落下来,掉在他的眉眼,增添了几分柔情。
温柔的慕言深,其实,比暴躁的他更具有杀伤力!
因为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
温尔晚的手指,其实伤得还是很严重,好几天了,她还是不能拿画笔,更不能敲键盘,做什么都很不方便。
不过她没说,在公司的时候,都故意藏着,装作正常的样子,不想让夏安好和陶欢发现。
“这样的力道差不多吗?”慕言深问,“会疼吗?还需要我轻一点吗?”
温尔晚蹙起了眉头。
慕言深马上说道:“弄疼了?那你怎么不说?”
“不疼。”
“嗯?”
温尔晚看着他:“我说,不疼。”
“那你……为什么蹙眉?”
慕言深说着,抬手想要为她抚平她眉心的微皱。
“我只是觉得好笑又奇怪。”温尔晚避开了他的触碰,“我的手受伤的时候,你明明就在旁边,你亲眼看着,却什么都没说,更别提制止……现在我的手已经伤成这样了,你却又假惺惺的来关心我。”
“这都好几天了,等您老人家想起来看我的伤势的时候,我的手估计早就废掉了!”
“慕言深,你这样有意思吗?你是想感动谁?还是说,你就是想单纯的恶心我?”
慕言深看着她:“当时,晚晚,我没办法阻止。”
但凡有一丝的可能性,他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手流血!
他试图让她走的,故意骂她,让她远离,可是叶婉儿那个时候摆明了就是整她。
他无能为力。
“晚晚,”慕言深的目光更深邃,“叶婉儿对你造成的伤害,你完全可以千百倍的还回去!”
“还?”温尔晚问道,“怎么还?我现在连她人都见不到!”
“她弄伤了你的手,那你就将她十根手指,骨头一根一根的敲碎。她让你端茶倒水,你就让她做牛做马!”
慕言深的眸色内,杀意浓厚。
光是这么说一说叶婉儿做的那些事情,他都恨得牙痒痒!
而事情发生的那时候……他需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压住心里的情绪啊!
“我要她把念念还给我。”温尔晚说,“我就只有这么一个要求!”
她这些天所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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