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余的第三者,要成全他们?
慕言深闭着眼睛,神色淡漠,因为他早就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只是,难以消化而已,每次想一想都无比的痛彻心扉。
他这辈子唯一爱着的女人,爱如生命的女人,为什么就爱上了别的男人呢?
他哪里差了?
“你应该还没放弃吧……”乔之臣问,“不然你也不会来珠宝部了。温尔晚就在外面,要不我把她叫进来,你们谈谈?”
“不必了。”
“那你来干嘛?”
“看看她。”慕言深说,“怕她情绪不稳定。”
毕竟那么多事情一件一件的在她面前揭开,她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的确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
“我看她挺稳定的,和陶欢有说有笑。倒是你不稳定了,”乔之臣摊手,“离明天还有十几个小时,要不你再努力一下?”
慕言深起身,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去。
舍不得又怎样?
再努力挽回又怎样?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一个变了心的人,他又如何留得住?
何况……慕言深自认为,左敬确实比他好,比他会疼人。
将晚晚交到左敬的手上,他可以放心。
退一步来说,万一左敬敢对晚晚不好,慕言深肯定第一个饶不了他!
慕言深离开了珠宝部。
温尔晚坐在电脑屏幕前,眼睛都没乱动一下,专心的工作。
旁边,陶欢一脸奇怪。
慕总来了,怎么都不和温姐姐说句话打声招呼呢?
甚至两个人都没有眼神交流!
不是上午才去约会了吗?
乔之臣双手抱臂,靠在办公室门口,看了一眼慕言深离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坐得笔直的温尔晚。
这是什么孽缘啊!
“乔总,”夏安好拿着文件夹从外面走进来,就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切,神神秘秘的。”
乔之臣看着她:“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记得啊!怎么了?”夏安好十分警惕,“发生什么事了?我去了一趟市场部,是错过了什么精彩八卦吗?”
“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的赌约,我赢定了。”
夏安好自然不服:“你别想诈我!你怎么就赢了?”
乔之臣摊手:“没事,胜负不急在这一时。等事情摆在你面前,你会承认的。”
说完,他很潇洒的回了办公室。
夏安好也不是省油的灯,脚尖一转就直奔温尔晚了。
“你和慕言深怎么了?”她直接开门见山。
问得温尔晚本人都愣了一愣:“啊?”
她和慕言深连对视都没有,能怎么啊?
“回答我的问题啊慢吞吞的,可急死我了!”
陶欢在旁边小声说道:“我估摸着是吵架了,慕总刚刚来了,温姐姐看都不看他,他却是眼巴巴的望着这边……”
“慕言深不是高冷得很吗?怎么这会儿开始变舔狗了?他到底是想干什么?阴晴不定捉摸不透的!”
陶欢:“慕总的眼里,都是满满的爱意……”
“啥爱意?尔晚就差没死在他手里了!”
温尔晚听得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