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一味的要求我,放过宁家,只针对宁语绵。你对我有恩,帮了我太多,如果换做别的事情,我早就答应了。可这一次,受害者是念念,我真的办不到。”
左敬慢慢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
他的眼里仿佛有万千种情绪,温尔晚看不透,也不想看透,但是却明晃晃的摆在那里,让她无法忽略。
对视几秒之后,温尔晚移开了视线。
“你……要听吗?”左敬问,“确定吗?”
“不是我要听,左总。是你想让我饶了宁家,那就必须给我一个让我心甘情愿放过宁家的理由。”
说服不了她,那她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温尔晚不想再每天早起,化上扮丑扮老的妆去面对念念。
她也不想听见念念叫自己阿姨。
她想要过上正常的生活,只是一个如此简单的愿望而已,却这么难实现。
这么难。
“我可以说,也该说了……”左敬长叹了口气,“只是,尔晚,你做好准备听了吗?”
她指了指自己:“我要做什么准备?”
“心理准备。”
温尔晚蹙着眉:“宁家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才第一次见到宁家父母,之前完全没有任何的交集啊。
左敬这话,听得她都有些糊涂了。
会客室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呼呼的吹风声。
左敬的唇动了动,有千言万语,但是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尔晚,宁家跟你有很大的关系。”
温尔晚还是不明白。
宁家的情况她是知道的,宁语绵是孤儿院收养的,真正的宁家千金在小时候失踪不见了,左敬一直在寻找,从未放弃过。
宁父宁母对宁语绵也相当疼爱,当做亲生女儿来养。
左敬深爱的,从来都是真正的宁小姐,而不是宁语绵。
这就是温尔晚对宁家的全部了解。
至于宁氏公司这些……稍微在海城里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宁氏的财力和规模,在海城里也是排名靠前,数得上号的。
望着温尔晚眼里浓浓的疑惑,左敬又叹了口气。
“尔晚,”他问,“你的腰上,是不是有一块胎记?”
温尔晚下意识的抬手,覆在自己的腰肢上。
左敬追问:“而且,那块胎记是心形的,很特别。位置就在你腰肢最纤细的地方,对吗?”
他目光如此的浓烈,等待着她的答案。
“……是。”温尔晚应道,“你怎么知道的?”
看过她腰肢的人,就两个。
一个是夏安好。
因为两个人是闺蜜,大学时期经常一起洗澡一起睡觉,压根没有任何秘密。
一个是慕言深。
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还有就是温念念和温泽景两个孩子了,除此之外,再没有别人。
所以……左敬怎么会知道的!
“泽景告诉我的。”左敬回答。
温尔晚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他没事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温泽景那张嘴啊,真是没个把门的。
这也要说!
真是无聊!
“尔晚,这个胎记,从你记事起就在你的身上了吧?”
“对。”
左敬直直的望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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