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宁语绵捡起地上的最为锋利的一块碎瓷片,重重的往心脏上一扎!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血溅三尺!
温尔晚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这场面……
一般人根本接受不了!
慕言深再一次的捂住了她的眼。
同时,他吩咐道,声音沉着冷静:“带走,送去医院,伤得应该不深,能抢救回来。”
“是,慕先生。”
温尔晚什么都看不到,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两分钟后,一切都归于寂静。
静得只有慕言深粗重的呼吸声。
温尔晚又眨了眨眼。
慕言深慢慢的放下手,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架着二郎腿。
他拿着一块真丝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
像是电影场面。
看见慕言深这个模样,温尔晚脑海里浮现出了四个字——
“斯文败类”。
客厅里一片凌乱,有血迹,有碎片,地毯上也乱糟糟脏兮兮的。
温尔晚就这么笔直的站着。
“……又让你看见我这么残忍嗜血的一面。”慕言深将手帕随意的扔到旁边,微微低着头,“晚晚,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又破灭了吧?”
看似问得轻松,可慕言深的语气里,却满是醋意。
是啊,他永远满手鲜血,从不饶人,出了名的狠辣。
而左敬永远是当好人。
难怪她会爱上左敬。
谁会喜欢一个魔鬼呢?
“我没有这样想。”温尔晚回答,“只是觉得……如果宁语绵还是不屈服,该怎么办。”
“会有办法的。”
“你有没有寻找能解雇的人?”她问,“既然宁语绵能找到这种失传的歪门邪道,那就有能解开这种歪门邪道的人。”
慕言深顿了顿:“从念念中蛊的当天晚上,我就已经派人四处寻找了。”
然而,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我本来没打算让宁语绵和叶婉儿过来的,我私下解决就好。”慕言深开口,“晚晚,是你提出的要求,是你要见她们。”
不然的话,这些场面,温尔晚根本见不到。
他也不想让她看见这些血腥画面。
慕言深又补充道:“当然,以后你也不会见到叶婉儿了。就让她疯疯癫癫的过完这一生,让她沉浸在她生下孩子的美好幻想里,永远不要有清醒的那一天。”
至于宁语绵……
她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念念身上!
别说宁家了,就算再加上一个左敬,慕言深也绝对不会轻饶!
哪怕温尔晚求情……
不,晚晚怎么会替宁语绵求情?
宁语绵占据了本该属于她的人生,还如此猖狂,不知悔改不懂感恩!
“我不在乎叶婉儿什么下场,”温尔晚回答, “我只在乎宁语绵什么时候给念念解蛊。”
慕言深反问道:“你不在乎,宁语绵什么时候知道你的身世吗?”
“她现在暂时不能知道!一旦宁语绵知道我才是宁家的女儿,那她一定会更加不顾一切,鱼死网破!念念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了!”
一个不怕死的疯女人,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够做得出来的!
刚才,温尔晚只是装作不经意的提了一句,宁语绵的反应就已经那么的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