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慕言深知道,她不愿意,她会推开他的。
以前总觉得,吻就吻了,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得偿所愿就好。
现在却认为……有些事情,还是要你情我愿,才能体验到最美妙的感觉。
温尔晚乖乖的依靠在慕言深的怀里。
她也不乱动,也不说话。
周围安静无比,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
慕言深的手指,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发丝。
“晚晚,我始终站在你这边。”他轻声说,“不管你是对的,还是错的。”
他就偏袒。
他就偏心。
就像……宁父偏袒宁语绵那样。
“你这人,你……”温尔晚嘟囔道,“不讲道理。哪有我做错了,你却还是要站在我这边的道理?”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世界上,也有一个人在永远的偏袒你。”
停顿几秒,慕言深的呼吸微微一顿:“所以晚晚,你不必羡慕别人,更不必羡慕宁语绵。”
她心尖骤然变得无比柔 软。
打动人心的,不是一个从头到尾都很温柔的人,而是一个为她从钢铁变成绕指柔的人!
温尔晚抬起头:“慕言深,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总找不到机会问你。”
“嗯?你问。”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你爱上我的?”
这是困扰着温尔晚的。
因为两个人的初次见面,就是以仇恨开局。
只有恨,无尽的恨。
在这样恨意下,慕言深怎么会爱她呢?
“……真要说起来,我也说不清楚。”他低头凑近,“晚晚,算一算时间,我们之间也有七年了。”
俗话说,七年之痒。
可他却一天比一天更爱她。
“七年?”温尔晚微微蹙眉,“哪里来的七年?”
“你在精神病院的两年,和我结婚的一年,还有,你怀着念念离开海城的四年。”
加起来,正好七年。
温尔晚还是蹙着眉:“我被你扔进精神病院的两年……怎么能够算进去呢?”
那是她的地狱,她的噩梦。
而且,那两年,她和慕言深基本没有交集!
他很少来,每次来,也只是轻描淡写的看一眼她的惨状。
那时候的温尔晚,看见慕言深,只会害怕得发颤,连呼吸都不敢加重。
“算的,晚晚。”慕言深叹道,“我每天都在监控里,看着你的一举一动。”
她一惊:“每天?”
“是。”
温尔晚从来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慕言深低低诉说着:“对我而言,我和父亲之间,虽然没有很深的感情,但他是我敬重的人。他的突然离去,我很不适应。我才发现这么多年来,我和他只是聊工作聊利益,不像亲人,更像是合伙人。”
“晚晚,你知道的,我父母很早就离婚了,父亲娶了张荷这个后妈。她待我如何……你也懂的。”
“那时我的情绪无处宣泄,一心认定是岳父害死了我父亲,将我所有的痛苦和烦闷,都强行加在你们身上。两年里,我一旦闲下来,就会通过监控,静静的观察着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