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射着客厅的窗户。
光束晃过宁语绵的眼。
她立刻抬头望着外面:“是谁来了?谁?”
脚步声沉稳有力的响起。
紧接着,慕言深出现在视线里。
“是你!”宁语绵立刻激动的站起来,“你来了!快,给我,解药……给左敬解药啊!”
她像是个疯子似的,直直的朝着慕言深奔去。
然而,她在离慕言深一米的距离的时候,就已经被保镖死死的拦住了。
可是宁语绵并没有因此而放弃。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左敬,为什么!”她大吼大叫,“他又没有做错什么,最多……最多也就是为我求情!”
“我不要回左家,慕言深,你把我关着吧,我一个人待着,你别让左敬把我带走!”
情绪激动的宁语绵,需要两个保镖才能够制住她。
而且,她还一直不停的挣扎,总想着冲到慕言深面前去。
“是他来找我,”慕言深淡淡开口,优雅从容的在沙发上落座,“不是我非要他吃下去。”
“解药,给他解药!”
“你只会说这一句话吗?”
“你怎么折磨我都行,错误是我一个人犯下的,我一个人扛!”
慕言深架着二郎腿,问了一句:“你们中的是同一种药。所以,解药可以解你和左敬身上的毒。但是,拿到解药之后,宁语绵,你是自己吃呢,还是给左敬?”
“给左敬!”宁语绵想也没想就回答。
“是么。你要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他?”
“对!”宁语绵不停的点头,“我只要他好好的!”
慕言深问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哪里会有人愿意自己死,让别人活。”
“真的!是真的!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做担保!”
慕言深冷哼一声。
没想到,宁语绵对左敬还真是爱到了骨子里。
难怪左敬会想出这一招。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左敬,又收回目光,没有流露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宁语绵见慕言深不为所动,一副高冷不仅人情的样子,开始左顾右盼,四处寻找着温尔晚的身影。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她问,“温尔晚呢?她不管左敬的死活吗?她知道这回事吗?难道,她忍心看着左敬经受发作的痛苦吗?”
“左敬是她的发小,是一直四处寻找她,从未放弃过她,一直深爱她的人啊!”
“温尔晚,出来!温尔晚,你在哪里!”
“别喊了,”慕言深说,“她没来。”
“没来?”
“是。她不忍心看。”
宁语绵愣了愣:“这么说来,她是知道左敬吃下去药了的?”
“知道。不过,她说她尊重左敬的选择。”
“不,我不相信,温尔晚竟然能够袖手旁观……左敬帮了她那么多,现在正是需要她的时候,她就一点都不为左敬考虑吗?”
慕言深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你还是先管好自己。”
快到发作的时间了。
他是踩着点来的。
宁语绵也看了一眼时间。
熟悉的感觉已经开始遍布她的四肢百骸了,可是,宁语绵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她不是怕自己经受折磨,她是怕左敬会痛苦!
“阿敬,阿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