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左敬一连说了几个好字,“你在想什么,我虽然不支持不赞同,但是我可以理解。你讨厌宁家人,你不肯绕过宁语绵,你对宁伯父见死不救,那么,尔晚,你现在对我又是抱着什么看法呢?”
他直直的望着温尔晚的眼睛,一眨不眨。
“我,对你?”
“嗯,从我们认识到现在,尔晚,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情吧。”左敬说,“在你心里,是把我当做自己人的吧?”
温尔晚点点头。
左敬却自嘲的笑了:“不要骗我了,尔晚。”
她不解:“骗你?”
“我在病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了。”左敬说,“你和秦丽的对话,我听到了不少。包括那句……我不能和慕言深相提并论,左氏公司的市值和慕氏集团更不能相提并论,因为我的公司,只有慕言深公司市值的三分之一。”
温尔晚有些意外。
他……那么早就在病房门口了,但是一直迟迟没有进来!
“尔晚,这是你的心里话吗?”左敬问道,“原来在你的心里……我,只是一个远远不如慕言深的,备胎?”
温尔晚浑身涌起一阵无力感。
“是我说的,你也听到了,但是,”她解释着,“我只是故意说给秦丽听的,这并不代表我心里的真实想法。”
“你跟秦丽说这些做什么。”
温尔晚看着他:“因为我怀疑,我当年失踪的事情,跟秦丽有关,是她拐走了我。所以,我要套她的话。左敬,事情就是这样,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备胎,也没有看不起你。”
“我最落魄的时候,最狼狈最无助的时候,一直是你陪在我身边,我永远都记得,我欠你太多,我还不清,我只能尽力还。我又怎么会轻视你?”
“反而,我最感谢这些年里,你从来没有轻视过我。”
在温尔晚心里,左敬是一个特别的人。
特别到什么程度呢?
假如左敬出了什么事,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付出所有的去帮助他。
她都舍得,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左敬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他没有说话,可是他的眼神里,如此落寞,如此寂寥。
这一刻,两个人之间好像有了一道障碍,将他们分得很开很开。
走廊里,不时的有护士来回走动,但还算安静。
温尔晚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把一些话说清楚。
她深吸了一口气:“左敬,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温尔晚。是你把我从流产的手术台上面,救了下来,带走养胎。也是你帮助我跳海假死,获得重生,顺利生下泽景和念念……”
“更是你,在我离开海城的四年里,照顾着我爸。还是你,安排赵姨在我身边,照顾我坐月子,带孩子。”
“我最无助的时候,都是你朝我伸出了援手。我很感激你。但是左敬……也仅仅只是感激。”
“你……”她抬眼,望着他,“你明白么。”
左敬的目光有些闪躲,可是温尔晚却定定的望着。
倒是显得他心虚不坚定了。
“尔晚,”左敬最终还是和对上了她的目光,“你现在是在和我划清界限吗?”
“我只是想把一些话说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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