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温尔晚面无表情,“我做不到再眼睁睁的看着泽景受伤了……磕头就磕头吧,我愿意,我认!”
宁语绵划在温泽景身上的每一刀,都如同划在她的心脏上。
伤在儿身,痛在娘心!
慕言深蹲在她面前:“这种事,不需要你来做。”
温尔晚望着他。
“我来。”慕言深说,“你起来,晚晚。”
温尔晚没动。
慕言深高高在上,什么时候卑躬屈膝过?
男儿膝下有黄金。
这种事,还是她来做吧。
她也见不得慕言深卑微的样子。
他是运筹帷幄,掌控大局的人,他该想办法,出策略,救出温泽景,而不是做这种磕头的事情。
“不,我来。”温尔晚推开了他的手,“宁语绵是让我磕,没有指名要你磕。”
也幸好……宁语绵没让慕言深做这种事情。
不然,温尔晚更难受。
没想到的是,这个想法刚一闪过,就听见宁语绵喊道:“行了,你们夫妻别争了,两个都磕头,磕到我满意为止!”
温尔晚一阵绝望,闭上了眼。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不,语绵,我来,我,”宁夫人连忙说道,“我和尔晚一起磕!”
“闭嘴!”宁语绵懒得搭理她,“再吵,你就给我滚出去,我都不想看见你!”
温尔晚笔直的跪着:“宁语绵, 你羞辱我一个人就够了,是我和你之间的恩怨。”
“是慕言深一直在给你撑腰啊,不然你能这么稳稳当当的踩在我头上?呵……你们两个要是磕得我满意的话,我就不划烂他的脸了,等时间差不多了,直接抱着他从窗户一跳。”
说着,宁语绵笑了笑:“这样的话,起码到时候尸体能够好看一点。对不对?”
“你给温泽景收尸的时候,也不至于面目全非啊……”
每一个字,都是在温尔晚的伤口上撒盐。
慕言深没有开口,只是眼神看向秦丽和宁国洪。
秦丽见状,麻溜的上前两步:“语绵啊……”
“站住,”宁语绵说,“谁让你过来的?”
“我是妈啊,你……你连我都不信任?”
“你是他们叫过来当说客的,”宁语绵正眼都没瞧她,“以为我不知道?”
秦丽堆着笑:“傻女儿,他们是外人,我们是母女,我的心肯定向着你这边啊。我是唯一希望你好的人啊,因为我们血脉相连,我们才是一家人!”
“我不是你女儿!我不是小三的孩子!”
“好好好,你可以不认我。”秦丽说,“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既然你挟持了人质,你有了把柄,你可以和慕总谈条件啊,为什么非要跳楼寻死呢!”
宁语绵反问道:“你觉得我还有活路?”
“有的有的!”秦丽点头,“语绵,我们一起走,妈去哪里都陪着你。等我们安全之后,再放了这个小屁孩!”
秦丽一直在规划着——
“你先要一辆直升机,降落在医院的天台上。你可以带着温泽景,一起登上直升机,降落到海城的海港。”
“你再让慕言深安排一艘游艇,我们登上游艇,直接去国外!”
“最重要的是,我们还可以敲诈一笔钱!”
秦丽越说越兴奋。
能够和女儿拿到一笔钱,离开海城,去过上崭新的人生,想想都兴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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