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敬清楚的知道,不管是在温尔晚心里的位置,还是在财富和能力上,他都远远不及慕言深啊……
可是,他才是最先开始,和温尔晚定下婚约的人!
比许宸川还早!
“……左敬。”温尔晚看见了他,率先出声打着招呼,“好巧。”
“不巧,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
温尔晚一怔:“等我?”
“上山的路有些复杂,宁语绵的墓又比较偏远,担心你……和慕总找不到,所以来领路。”
这一片都是墓地,初来乍到的,确实容易迷路。
不过……有慕言深在,温尔晚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
有他在地方,再危险,她都非常有安全感!
左敬转身,登上台阶:“临时选的墓地,没有好位置,辛苦慕总和慕太太过来一趟了。”
温尔晚侧头看了慕言深一眼。
左敬的态度,有些不对劲。
客气,疏离,还带着一丝平静,没有任何的起伏。
慕言深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握了握她的手,牵着她一起上山。
宁语绵的葬礼……无比简陋,甚至可以算不上一场葬礼。
因为只有她的父母和左敬来了,来送她这最后一程。
慕言深和温尔晚,恨她入骨,根本不是来祭奠她的。
她不配!更不值!
因为昨晚下过雨,地上有些湿 滑,温尔晚好几次都差点滑倒,好在慕言深稳稳当当的扶住她。
“小心点。”
“……没事。”
左敬一直在前面走,没有回头。
宁语绵的墓前,宁国洪正在清理着墓碑上面的灰尘和脏污。
秦丽则瘫坐在旁边,靠在墓碑上,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那张小小的遗照。
“语绵,我的语绵,我的宝贝女儿……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呢,丢下我一个人,我接下来要怎么活?”
“我有钱了,我有两个亿,语绵,你活过来的话,我把这笔钱都给你好不好!”
“你人都没了,我拿着钱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活得再滋润,心里都是痛苦的啊。”
秦丽都快贴到遗照上面去了:“你活过来,你醒来,我什么都不要了……”
宁国洪将她拉开:“小丽。”
“干什么,你别碰我,我要和语绵说说话。”秦丽挥开他的手,“我就要在这里陪着我的女儿,哪里都不去。我这辈子,都没好好的完整的陪过她一天。”
宁国洪叹了口气,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秦丽抱着墓碑不肯撒手。
“伯父。”
左敬走了过来。
宁国洪心头咯噔一跳,抬头望左敬身后望去:“尔晚他们来了。”
“是的。”
慕言深和温尔晚站在旁边,没有上前,和宁语绵的墓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两个人的表情都极其的冷。
清冷。
对于宁语绵的死,他们没有任何的遗憾。
也不可能会有遗憾!
“没有带花吗?”宁国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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