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温泽景扮着鬼脸,“略略略。”
温尔晚又瞪了他一眼。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慕言深却揪住不放:“你刚才那句话,到底说的什么?”
“就是说你靠不住啊。”温泽景再一次的抢答,“怎么,说一次不够,你还想被伤两次啊?”
温尔晚坚决不承认:“没有!”
慕言深望着她:“那你说的是什么?”
“我说的……”温尔晚眼睛转了转,马上回答,“我说的是,有老公当靠山真好!”
“是么?”
“是!”
温尔晚眼睛坚定且清亮的看着他。
她要自己相信自己说的是这句话,才能让别人相信她说的是这句话!
慕言深低哼一声:“最好是。”
温尔晚暗暗的吐了口气,虚惊一场。
这温泽景的耳朵,怎么这么灵啊!
她的声音那么小,吐字那么含糊,他为什么还听清楚了!
“哎呀……”温泽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个敢说,一个敢信。本少爷的真话变成了假话,老妈的假话,变成了真话咯!”
要不是妈在这里,温尔晚一定拧他的耳朵!
一定!
不过,孙雅琴也轻轻的捏了一下温泽景的脸颊:“你啊你,这是刻意引起你爸你妈吵架吗?人家都是撮合爸妈,当调和小能手,你倒好,当起了捣乱小能手。”
“外婆,老慕他……他确实是我爸,但是,我现在还不想认他,更不想叫他呢!”
“慢慢来,这需要一个过程。你和他都没有好好的相处过,更没有感情基础。”孙雅琴说,“你们是父子,血脉相连,你这声爸啊,迟早是要叫的。”
温泽景眨眨眼:“外婆,难道你已经认可老慕这个女婿了吗?”
“对啊。”
“这么容易就让他过关啊?你确定,他对你女儿好吗?”
孙雅琴笑得合不拢嘴:“你这捣蛋样儿啊,跟念念确实差别大。”
温尔晚说道:“温泽景,你伤的怎么不是嘴呢?”
最好是那种十天半个月都说不了话的!
就他有嘴,一天到晚叭叭叭的,到处挑事,就没闲下来过!
“大宝贝……”温泽景一下子变得十分委屈,“原来你已经嫌弃我了啊,都不想听我说话,听我的声音,哎,有了老公,就忘了儿子啊。”
“果然一个家,不能容下两个男人,除非一公和一母。”
“我是多余的吧。”
“你们都喜欢念念多一点,不喜欢我。”
“她乖巧听话又可爱,软绵绵的香呼呼的,不像我是个臭男人……”
“唉,唉。”
温泽景一脸忧伤状,望向窗外。
温尔晚懒得搭理他。
让他一个人演吧!
“妈,”温尔晚将孙雅琴拉到一旁,轻声说道,“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我今天上午去宁语绵的墓地了,所以才会没有待在医院。”
孙雅琴一怔,随后点点头。
温尔晚咬了咬唇:“在宁语绵的墓碑前,秦丽承认了……当年,是她把我从慈善晚宴上拐走的。”
“是她!?”孙雅琴满脸震惊和痛恨,“竟然是她!果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