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身价千亿,但这种小事她能做都会自己做了,不会什么都要叫佣人。
衣帽间的垃圾桶里,扔的都是一些纸巾之类的干垃圾,其实不脏。
温尔晚抽出好几张纸巾裹着手,将垃圾装回垃圾桶里。
不过……
白色的纸巾里,忽然显现出一抹鲜红。
红?哪里来的红色?
是她擦口红丢下的纸巾吗?
温尔晚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她没有在衣帽间涂过口红,所以纸巾上不可能有红色的口红。
但是眼前,又确确实实是有一抹鲜红啊!
怎么回事?
温尔晚小心翼翼的扒拉开,发现有好几张纸巾,都是染红的。
已经干涸了,凝固在纸巾上,微微泛着黑。
看起来……
像是血。
温尔晚意识到不对劲了,衣帽间的垃圾桶了,怎么会有带血的纸巾?
她确定不是她丢的,那么,自由进出主卧,还会来衣帽间,又随手扔纸巾的人……
只有慕言深。
是他的?他受伤了?流血了?
那他怎么不说?也没看见他处理过伤口,温尔晚更没发现他身上最近有什么伤口啊!
温尔晚没想太多,将垃圾重新装回去,洗手下了楼。
“赵姨。”她问道,“主卧衣帽间的卫生,是你在打扫的吗?”
“对。”赵姨点点头,“怎么了吗?是没弄干净吗?”
温尔晚笑笑:“不是,你别紧张。我就是问问,衣帽间的垃圾桶怎么没换啊,而且还摆在外面,我刚才一不小心就给踢倒了。”
“啊?是吗?那我现在去清理收拾……”
“不用。”温尔晚制止道,“我已经弄干净了。”
赵姨有些内疚:“哪能让你干这种粗活呢,是我的疏忽,没把垃圾桶摆好位置。”
“不怪你,我就随便问问。”
赵姨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话,你直接跟我说吧赵姨。”温尔晚轻声道,“在我心里,也是把你当做很亲近的人看的,没有什么主仆上下之分。”
“尔晚,其实我每次去主卧打扫卫生的时候,就发现你和慕先生早就不睡在一起了。主卧没有以前那么乱,床单的另外一半总是整齐干净,没有褶皱。”
“衣帽间里,慕先生的那一边,也是没有翻动过。洗漱台里,慕先生的水池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水渍。”
“至于你说的垃圾桶……按照我干活的习惯,我都会放回原位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显眼的位置,还让你给碰倒了……可能是慕先生动过它?”
温尔晚的心忽然咯噔一跳。
如果是慕言深动过垃圾桶的话,那么带血的纸巾,确确实实是他的了。
他怎么了?
为什么会突然流血?
而且那血因为时间久了,还发黑。
正常的血液,哪怕是干涸了也不会发黑吧……
越想脑子越乱。
难道是慕言深突然受伤了,扯过垃圾桶扯出纸巾,一通乱擦乱扔?
他能受什么伤啊,虽然两个人没有再睡在一起,但她对他的观察还不至于疏忽到,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伤口!
“妈咪!”
“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