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话,去挂两瓶葡·萄糖和维生素。”
乔之臣弯腰将她抱起:“好。”
他侧头,看向慕言深:“谢了。”
“哎你……”温尔晚想拦住,慕言深却把她拉回身边。
“让乔之臣带走夏安好吧。”他说,“给两个人一个独处的机会,也许,事情会走向不一样的结局。”
温尔晚吸了吸鼻子:“安好瘦了好多,我刚才握她的手腕,都细了一圈。”
“你不必担心她,有乔之臣在,她就不会有事。”
“可是,”温尔晚回答,“夏安好遭受的所有痛苦,都是乔之臣带来的。”
慕言深抿着唇角。
是,如果不认识乔之臣,夏安好的人生平平坦坦,前途大好。
可是,乔之臣的出现,全部打乱了。
慕言深拂开温尔晚脸颊上的发丝:“不要想太多,你也累着了。回家吧。”
温尔晚低下头:“我只是很不明白,为什么爱一个人,却最终要把她伤得最深。”
乔之臣是这样。
慕言深也曾经是这样。
她希望乔之臣能够及时回头。
输液室。
夏安好躺在病床上,护士走过来,熟练的扎好了针,端着托盘离开。
乔之臣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苍白的睡颜。
他还记得,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也是在医院输液室里,再次见到了她。
那时她过敏,拿着药片在发呆。
那个吞不下药片的女孩,已经盛开绽放,远比他之前看到的要美丽。
但是现在,他亲手把这份美丽,一点一点的摧残着。
夏安好睡得极其不安稳,眉尖高高的蹙着,嘴里轻声的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话语,手也不安分的四处乱动。
乔之臣把手指插 入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紧扣。
“安好。”他声音嘶哑,“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而夏安好似乎是做了噩梦,声音越来越大:“不要,不要!乔之臣!”
她猛然睁开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望着洁白的天花板,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夏安好的头脑有片刻的空白,随后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思绪也涌入了记忆里。
她在医院,对,抢救室,爸爸割腕……
“爸!”夏安好连忙坐起来,翻身就要下床。
她的动作幅度非常大,直接扯得输液瓶摇摇晃晃,随时都能够掉下来。
而她手背的针,也拔了出来一小截。
夏安好这才看见,自己还在输液。
她愣愣的看着手背上,因为细长的针在血管里错了位,鼓起了小包。
好像……她感觉不到疼。
“安好!”乔之臣神色一暗,“别乱动。”
他迅速的按铃,叫来了护士。
“呀,怎么会变成这样。”护士一看,说道,“别乱动,需要重新扎针。”
夏安好却猛地抽回手:“不,我没时间……我要去见我爸,我要回家。”
她起身就要走,情绪相当的激烈,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体。
“安好!”乔之臣吼道,“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吗?”
他声音很大,语气很凶,夏安好愣了两秒,抬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