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之臣眯起眼,全神贯注盯着电脑屏幕,不放过监控视频中的任何一处细节。
直觉告诉他,接下来夏安好和董明月之间将说出一些,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果真——
“如果我不离开乔之臣,那么,要让乔之臣永远夹杂在妻子和母亲之间做选择吗?抱歉,我做不到。”
“你没告诉阿臣,你是他妻子的事情吧?”
“我托关系,找人抹消了你们俩的夫妻关系,现在阿臣和你都是未婚。阿臣身边的朋友,我都亲自上门求过,他们都没多嘴。网上有关你的信息,我也花大价钱压下去了。你就当你从没和阿臣结婚,你们俩没做过夫妻。”
乔之臣全程处于震惊状态。
他的瞳孔收缩,垂在腿侧的手早已握成拳状。
原来,他和夏安好曾经是夫妻!
而夫妻关系,竟被他的母亲抹消!
乔之臣摁住跳动抽痛的太阳穴,咬牙掏出手机,直接给慕言深拨去一通电话。
“夏安好是我的妻子,是吗?”乔之臣问。
慕言深也没有废话,他回答:“是。”
乔之臣胸腔燃起一把烈火,“我的母亲究竟怎么求你们,让你们对我隐藏这些事?”
“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应该最清楚,”慕言深回说,“各种方式都会用,总之,是让我们这群晚辈无法拒绝的。”
话说到这种地步,乔之臣差不多也知道了董明月怎么求人。
不,与其说是求人,不如说是威胁,拿她自己的性命做威胁,不允许他的朋友们告知他……他和夏安好的关系。
彻底将夏安好这个人从他的生活里抹去。
甚至,就在不久前,董明月亲自赶来别墅,言辞犀利的逼迫夏安好离开。
说实话,对母亲的这种行为,乔之臣感觉到深深的不舒服,他不喜有人太过插手他的私生活,亲生母亲也不行。
不过,乔之臣很理智、很清醒。
他知道,让董明月做到这种地步,一定有原因。
他了解他那群朋友,各个个性得很,都非等闲之辈,不可能任由母亲威胁。大概在朋友心里,同样希望他和夏安好分开,从此江湖不见。
“我和夏安好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情仇?五年前,她为什么会离开?我是在去找寻她的路上,发生了车祸,从此失忆,是这样吗?”
慕言深说:“你们之间很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上一辈的恩恩怨怨让你们无法在一起。怎么,你是和夏安好重遇了?她在港城?”
“安好在港城?”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温尔晚夺走慕言深的电话,急忙问,“能给个详细地址吗?我要去见安好。”
温尔晚时时刻刻牢记,夏安好当初离开海城带球跑的事情。
所以,有了夏安好的消息,温尔晚急切的想要见到她。
“不知道,给不出,”乔之臣咬牙切齿,“她又跑了。”
“挂了,我去找人,”他对电话那头的两口子道,“关于我和夏安好之间的纠葛,改日我回到海城,见面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