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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向晚回了神,又放松的靠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太久没看电影了!”
白隽永笑着揉了揉她的发,温柔说,“以后我经常带你过来!”
莫向晚点点头,没再说话,眼神空洞的看着面前的大荧幕,可她的心,在“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着。
她回忆起自己在黑宅里第一次见到黑泽耀时,男人反常的话语和表现。
那时她只当黑泽耀是个变态,说着一些她不懂的、不符逻辑的话,做着让她难以理解、亲昵无比的事。
如今看来,如果欧璟臣说的没错!她真的五年前就认识黑泽耀的话,,那些行为便可以解释了!
只是既然她们一早就认识!为什么黑泽耀不能像欧璟瑜和欧璟臣一样,一开始就表明态度和身份,跟自己打招呼呢?
还有,五年前她跟黑泽耀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微微闭着眼睛回想,只刚刚想到自己为了莫向祈跟母亲大吵一架,坐上去锦城的火车,脑中便轰隆一声,好似有无边无际的火焰在她的脑中跳跃中,让她头疼欲裂——
“唔——”莫向晚捂着脑袋,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身旁的白隽永吓得抱住她,“晚晚,怎么了?头又疼了么?”
莫向晚嘤嘤的哭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要一去集中精神想缺失的那段记忆,脑袋便会疼得好似要炸开,而在这样的疼痛中,她的心好似被什么刺痛,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悲伤的情绪,总忍不住要委屈的哭起来,等头疼好了之后,才觉得自己哭得莫名其妙。
这样的情绪,说给别人,人家未必了解,所以她从未说给莫向祈和白隽永听,让他们徒增担忧,因而她的哭泣,总被认为是疼得太过厉害。
就好比现在。
白隽永一边伏低做小给周围被影响的人道歉,一边拦腰抱起莫向晚,将她带出了黑暗的电影院。
到了电影院外明亮敞净的广场,莫向晚的情况好了很多,白隽永放她在长椅上坐着,跑到一边买来热茶,放在她的手心,然后担忧的蹲下来,拉住她的手,自下往上看她,抚摸着她的头,“疼得好些了么?”
莫向晚点点头,白净的小脸上,尤挂着泪痕。
白隽永心知肯定是因为欧璟臣的那句话,让莫向晚起了疑心,试着去回忆,才会落得头疼欲裂。他责怪自己不该离开莫向晚,让欧璟臣有机会乱说话,又心疼莫向晚的遭罪,因而站起来,坐在莫向晚旁边,将小女人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乖,眼睛闭起来休息一会。”
莫向晚每次头疼之后,都觉得浑身疲累,听了白隽永的话,乖巧的将脑袋靠在男人的胸前,眯着眼睛。
广场上饲养着大量的白鸽,一会在游人的逗弄下,咕咕咕的吃食,一会飞起落在不远处教堂的塔尖上,留下满地的尘埃。
莫向晚闭着眼睛,听着这样声音,觉得精神缓解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