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名额,一定是的!”
阎埠贵本想着过几天上门打探一下,不能人家一拿到名额,你就上门,这样显得吃相难看。
哪曾想到,这肥头胖耳的刘海中,捷足先登,抢他一步,先找上了门。
怎么办?怎么办?抓耳挠腮,度日如年,是此刻阎埠贵的真实写照。
看到刘海中离开,阎埠贵再也忍不住了,所以这才来到孙大江家。
“哟!三大爷,今天这是什么风啊?先来了个二大爷,这会三大爷你又来了,怎么,你有事啊?”
“大江,今天我过来想求你点事的,我,我……。”
见阎埠贵说话支支吾吾,孙大江说道。
“三大爷,你有事就直说呗!”
“大江,我听说你得到一个工作名额,我家大小子,上学也不行,我就想,想…想…?”
妈的!见阎埠贵又支支吾吾的,孙大江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人家刘海中好赖不说,但至少还愿意出钱买,可你阎埠贵连钱都不提,想要白嫖!
最不能让人忍受的事,你自己还不说,还想让我主动提出来,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看着眼前不要脸的阎埠贵,孙大江决定戏耍他一下,于是说道。
“不是,三大爷,你想想想,到底想什么呢?你能不能说清楚。”
听了孙大江的话,纵使阎埠贵脸皮再厚,这会都羞的跟猴屁股似的,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我是这么想的,这个名额你家暂时用不着,能不能先让给我家解成,不过你放心,等我家解成能赚钱了,再慢慢还你。”
阎埠贵本想说慢慢报答你,但一想到这样说,估计连自己都不信,这才改成了,慢慢还你。
听完阎埠贵的鬼话,孙大江已经失去了耐心,不准备再兜圈子了,直接说道。
“你说的是工作名额的事啊!哎呦!三大爷,对不住了,已经给人了,你来晚了。”
孙大江的话就像一记重锤,砸在阎埠贵的心上,令阎埠贵痛得无法呼吸。
“果然!果然来晚了一步,我为什么不早点过来啊?都怪刘海中,对对对!这该死的刘海中,你怎么不去死啊!早不来,晚不来,非要抢在我前面来。”
阎埠贵此时已经有些魔怔了,红着眼,步履蹒跚的往家挪着,嘴里还在嘟囔着。
看着失魂落魄的阎埠贵,孙大江没有同情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孙大江回到屋里,心里想着,“今晚还会不会有人再来了?”
孙正国这会也站在门后,老爸跟刘海中在屋里说话,他没听见,但老爸跟阎埠贵的对话,他在门后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孙正国没想到,阎埠贵为了这个工作名额,连一点点的脸皮都不要了,直接赤膊上阵,毫无羞耻之心。
阎埠贵走了之后,孙大江的想法成空,没有再次来人。
夜已深,躺在床上的孙大江,有些睡不着,还在想着晚上的事情,就跟身边的林文翠聊了起来……。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后院的刘海中,眼看着当官的机会就在眼前,却怎么也抓不住,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阎埠贵的情况,比刘海中还不如,连一旁的三大妈都被搅的睡不着,阎埠贵心中懊恼,还真是慢人一步,后悔莫及。
而此时,大院内还有一个人?也在想着同样的事情,怎样花最小的代价,把这个工作名额搞到手。
如果能拿下这个名额,那未来的日子,必将红红火火,大有可为。
今晚的大院格外的安宁!而院内的人却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