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倒是颇为得意,说:“这都是雕虫小技,我可是不会再上当了。”
当初在忘川之时,化成魅影形态的妖后,曾对任无忧使用过魅惑之法,那时的任无忧还毫无招架之力,而今,他已经可以排除外界因素,而保持内心的纯净,这对于他来讲,也是一种成长。
说话之间,花枕月已经迈步从巨石的后面走出来,穿过树林,又来到方才的祭坛之处,被打的东倒西歪的除妖人已经站了起来,死去的米长老还在原来的地方,而他的权杖已经被另外一个人拿在了手中,那人穿着与他同样的服饰,戴着同样的面具,围绕着中间被绑缚的付强山又唱又跳,像是看着物品一样的看着付强山,付强山呜呜的想要求救,奈何,口中塞着东西,让他连一个清晰的字也说不出来。
进行中的仪式,因为花枕月的出现而再次被打扰,哪些失了神的除妖人转过头来,抬起手臂,如同僵尸一边奔着花枕月便来,花枕月手臂抬起,便要出手,不过,在她还没有动手之间,一个身影先冲了出来,正式任无忧,任无忧还大声的说了一句:“花枕月,去办正经事,这里交给我。”
说完这句话,任无忧抬起一脚,便将走在前头的人给踢飞了出去,花枕月摇着头笑了笑,说:“莫要打死了,我很快就好。”
唐醉影随后跟上,比起武力,虽然他比花枕月同任无忧差了一点,但是,也不是一点不能打的,这段时日以来,也是学了许多的东西的。
花枕月见此情景,便没有再多理会,从二人打开的通道,走到了祭坛的中心,来到了那巫师的面前,先侧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米长老,米长老的身体已经僵硬,身体下面渗出水来,那是寒冰融化,所造成的结果。
手持权杖的巫师不得不停下他的吟唱,双目看过来,冷笑一声,说:“除妖人,果然是我小瞧你了,去而复返,如此看来,你是知道,这里就是真正的祭坛,根本无其他的祭坛。”
花枕月闭了一下眼睛,复又睁开,面上带着浅淡的笑意,说:“来到岛上之前,我虽然对蓬莱并不熟悉,但是,这一月以来,我已经将岛上素有的环境都看的一清二楚,能可用作祭坛,又不会被人发觉的地方,实在是有够少的,而时间紧迫,你们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做更多的安排,否则,也就不会在我还在岛上的时候,便盗取白银石同黄金玉了,我说的对么,鲁长老。”
一声“鲁长老”出口,引得对面的人哈哈大笑,而这笑声洪亮,底气十足,并没有之前鲁长老那种未说话先咳嗽的表现,但是,当面具摘下来的时候,又不得不让人相信,这就是鲁长老。
郝先生在这个时候也挪到了花枕月的身后,双目看向鲁长老,眼神当中带了一些错愕,说:“我虽然想到,但是又不确认,没有想到,鲁长老竟然也是古良的其中一人,实在不知,这位年近两百岁的门主,还留了哪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对面之人腰杆站的笔直,伸手摘下面具,面具之后的人不是鲁长老又是谁,鲁长老冷哼一身,没有看郝先生,而是一双眼睛落在花枕月的身上,说:“除妖人,我知想要骗过你并没有那么容易,所以……”
说话之间,地面忽然震荡起来,乱石横飞,四分五裂,犹如天塌地陷了一般,郝先生第一个站立不稳,摔倒下去,花枕月也未曾去管他,脚步稳稳的落在地面上,身形都不摇晃一下,而被绑着的付强山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态了,瞪大了眼睛,满是惊恐,呜呜的乱叫着,他的精神已经濒临到崩溃的边缘。
花枕月冷眼观看,脚下踩着地面,忽然往下一用力你,沉声喝道:“花拳绣腿,也敢在我的面前逞凶,简直笑话!”
声音远远的传出去,震荡四方,而起伏不定的地面,也在她的这一阵之下,重新趋于平静,地面之下,蹭的一下蹦出一个什么东西,花枕月抬手甩出噬魂,冷寒枪尖,直入那妖怪的后背,死死的钉在了地上,原是一条地龙,摇摆着尾巴,口中吐出墨绿色的液体,片刻之后,便瘫在地上,不在动弹了。
鲁长老脸色瞬间变作白纸一样的颜色,花枕月未给他多言的机会,脚步上前,抬手便是一掌,鲁长老急忙衡起手中权杖,然而,他依然挡不住花枕月这一掌,整个人瞬间被击飞了出去,面朝下,扑通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之上。
花枕月上前一步,冷声一喝:“都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