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完全可以和我们耗,我们压低价格,他可以做到将价位始终调整在我们之下。然而员工们等着拿工资,办公间的房租水电费要交,工商局的税得上,你说说这些,加起来一个月需要多少钱?如果与他们硬拼,恐怕没把人家吓退,就先把自己搞垮了。那个老赵头可以任性,而我们却没这个资本,谁让人家有钱呢?”
“嗯,这是目前横在我们面前最大的难题。没人家底子厚,看上去只能这么硬撑着。”
“你有话?说吧。”
“呵呵,其实他们能这么快的夺走大部分市场,费用低廉是一方面,但主要倚仗的无非是宣传的力度,在这方面投入了大量资金,才让人知道了有这么一个和海心石类似的服务平台。但不是只有花钱才能做广告的,我有办法,能以最小的代价达到最大的宣传效果。”
郝昊自信满满地道。
张洋倒没觉得他吹牛,因为知道后者大学是市场营销专业的,想必有些手段。但现在,这并不是他要做的,“算了吧,没有必要。”
“你不相信我?”
郝昊一听这话,急了。
张洋怕他误会忙解释,“不是这样的,你是我的朋友,我当然信任你。”
“不过,你之前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但在我这里,还有另外一种理解的方式。”
张洋神秘的一笑。
“什么?”
“静观其变。”
……
赵宏江的办公室内,一群人正在商议着什么。
一连许多天,不见张洋有所动静,令他们中的不少人颇感疑惑。
但是,他们并不认为张洋有什么抗争的手段,以为在故作镇静而已。相信再拖上一段时间,整个海心石就会瘫痪。
所以,尽管这中出现了许多麻烦,赵宏江以及他的手下们仍在咬牙坚持。
有人向赵宏江反馈,“老大,咱们再不能搞定那个海心石,恐怕我们的计划就要搁浅一段时间了。由于在技术与细节的问题上出现了真空,我们在运营上已经犯下了不少的错误,私底下,许多的客户都在向我们反应状况,”
赵宏江最烦听到这些,“哎呀,这些人赔偿一些钱,堵住他们的嘴就是了,用得着说给我听吗?聘用的网络技术专家不是都到位了吗,怎么还净出问题?”
“我们虽然有钱,但也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啊。新来的技术人员能力有,但也只能在规则下发挥作用,你让他们自主研发、短时间内还是有不小的难度。况且使用这种服务类型平台的顾客,大多数都是经济条件可以的,不是特别的在乎钱,如果让人家发现我们的各方面业务还不到家,一定会弃用的。”
“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那个张洋不过是与我们较劲罢了。你想想,以他的那点资本,能坚持多久?没有钱给大家伙发工资,时间一久,人心定散!到时候哪怕他意图顽抗到底,也有心无力了。所以最后一定会来找我的。而且就算他硬气,没这么做,底下的人愿意吗?届时走的走、跑的跑……如果我们趁机招揽他的人马,岂不……呵呵呵……”
说到这儿,赵宏江与几个一肚子坏水的收下相视一眼,默契地奸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