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殊不知,护法恶心你恶心的要死呢~!”
“你!”蓑衣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抬起胳膊就往绿萝脸上扇去。以往绿萝碍着蓑衣是护法身边的老人,一直装的低眉顺眼,如今两人正式撕破了脸皮,绿萝可不会再任她为所欲为。
绿萝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又反过来狠狠的给了蓑衣一耳光,只打的她眼冒金星、身形不稳。
绿萝从地上爬起来,冷笑一声,“被我说道痛处了?含蓑衣姐姐,不是我说你,你可是护法身边的老人儿,折腾了几百年了,长得美又怎样,花样多又如何?护法连看都不看你,哈哈哈哈哈,说出来恐怕都会被人笑掉大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绿萝这边笑的正欢畅,突然就被一条黄绿色的藤蔓禁锢住了身体,她惊恐的看向冷若冰霜的蓑衣,慢慢睁大了眼睛。是了,她怎么忘记了,蓑衣修为比她高的多,要给她点甜头吃吃简直是易如反掌。绿萝登时换上谄媚的表情:
“蓑衣,蓑衣姐姐,我,我方才是替你气不过,想,想激励激励你来着,护法他……”
“给我闭嘴,”一根小拇指粗细的藤蔓啪了一声抽上她的脸,只打得绿萝脸歪向一爆“你这个贱蹄子,不必在这儿狡辩。我只问你,你是如何进得了护法的身的?”
护法从不会这般趴在桌子上睡觉,而且警觉性极脯她犹记得下尊主刚把甄衍带回来的时候,他整夜整夜的不睡觉,也不许人进他的房间,若是有人未经他允许近了他的身,他更是像疯了一样跟那人厮打。
这样的护法,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趴在桌子上睡着,还任绿萝摸来摸去毫无反应呢?
“这……护法睡着了……”
“你说不说!不说,我现在就划花你的脸你信不信?”
蓑衣掏出一把匕首,用薄如蝉翼的刀刃贴在绿萝脸上,吓得她一连声的答应,“我说我说我说!其实,是尊主听说护法近日一直狂躁不安,想着身体不太好,便让我给护法喝了一碗安神的药……”
“那你怎么不把护法搬到去!”
“我,我正要搬呢,姐姐就回来了……”绿萝又恢复了以前那副小白兔一样的神态,委屈的说,“蓑衣姐姐,绿萝真的错了,蓑衣姐姐放了我吧……绿萝再也不敢了……”
蓑衣斜睨着她,一上一下抛着那柄小刀,“是么?”
“是是是!绿萝再也不敢了!啊!”
蓑衣伸出一根手指,抿了一下绿萝脸上被她划出来的血,两指捻了捻,“免得你言而无信,这样更有保障些。瞧瞧这小花脸,估计你以后自己也没脸往护法身边凑了吧?”
言毕收了束缚着她的绳索,施施然走了。只留下倒在地上捂着脸尖叫的绿萝。
蓑衣走到内室门口,听见里面有衣料的声音,便温声说,“护法,您醒了么?”
“……进来。”
蓑衣撩起帘子进去,只见甄衍一手支着头,合着眸子靠在美人靠上,整个人甚是慵懒,看得她心头一阵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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