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如此!刘美人!你好大的胆子!”
“陛下,臣妾冤枉啊!”刘美人连忙跪下,一手指着宫女,“这贱婢说谎!臣妾……臣妾从未……”
“皇兄你看,”长公主指着碧波池一角的一滩黄色水渍,“这好似是药渣。”
“陛下,”许充容凑过来,“臣妾身边的婢女是家里带过来的家生子,会些医术,不若让她看看?”
刘蓉一听,这分明是有备而来,陛下有些日子没来,她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在今天被摆了一道。
那婢子蹲下捻了一块石头闻了闻,向国君行了一礼,“陛下,这宫女说的没错,这确实能补人身体,但对身体伤害极大,只能撑得了一时。”
“刘美人!你就是这样照顾朕的……照顾南朝的鲛人的!”
“陛下!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陛下一直不来看望臣妾,臣妾是有些疏于照顾鲛人,但是也不可能将鲛人折磨成这个样子!这定是有人陷害臣妾!”
“现在先别说这些了,哎哟哟,看着鲛人难受的,陛下,不若将这鲛人运到臣妾的碧玉轩去,臣妾的宫女白芍会医术,也能更好的照料她。”
“陛下……”刘美人泪流满面,“真的跟臣妾没有关系啊……您是知道臣妾的,您还赞过臣妾温柔贤良识大体,臣妾怎会这样呢!”
若今日这鲛人真被许充容要走了,从今往后,她还怎么在人前抬起头!这贱蹄子!若今日风波能免,定饶不了她!
这般想着,刘美人哭得更厉害,“陛下,是有人陷害臣妾啊陛下……”
“是不是有人陷害刘美人了日后再查,”长公主在一旁凉凉的说道,“当务之急是把这鲛人治好,我看这会儿翻腾的劲儿小了,可别一不留神给……”
国君当即恼了,“都愣着做什么!快把鲛人运到碧玉轩去!”
虞锦醒来的时候已是月上梢头,心里惊了一惊,怎么她睡了一觉就换了场景了。想起白天,她本来好好的,可您君一看她,她就浑身不得劲,肚子疼得要死,疼着疼着就昏过去了。
难道我跟这国君老头子还相克不成。虞锦腹诽道。
她现在是在一个大鱼缸里,没错,鱼缸,就那种躺下水能盖住全身,稍微半靠着缸沿儿就盖不住的那种。她以前好歹也被养在湖里,不过睡了一觉,竟然沦落到在鱼缸里泡着了。
算了算了,她向来乐观,这好歹还是玻璃鱼缸呢,总比木桶强。
一晕晕了一天,没吃什么东西,虞锦这会儿有些饿,她坐起来抹了一把脸,发现自己是在一间装潢颇为小家碧玉风格的屋子里,刘美人那么张扬喜爱华丽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屋子,她大概是被移到了其他宫里罢。
虞锦用手做个喇叭放在嘴爆“喂——,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
当然没人鸟她。
她不甘心,一个宫里头怎么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于是继续午夜狼嚎,终于嚎来了一个小猎物,但不是别人。
小猎物依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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