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努力定了定神,在看到男人那张脸之后,又一脸痴迷起来,“乔忘栖,你长得好帅啊。”
这是喝了多少的酒?
乔忘栖微微的叹了口气,“头难不难受?”
“不难受。”江羡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顿了顿,一把抓起他的手就往自己胸口处按了去,“这里不舒服。”
手掌心下柔软的触感,让男人有些把持不住。
如若不是她说难受的话,他肯定不会控制自己。
“怎么不舒服?”乔忘栖担心的问道。
“说不上来,就是不舒服。”江羡哼哼唧唧的道。
男人也知道她这会儿醉酒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安抚着,“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了。”
“你给我揉揉。”
“好。”男人的声音有些紧绷着。
大概是嫌弃他动作太轻了,江羡不满的嘟囔起来,“你用点力啊,这样,这样。”
她还过分的抓着他的手用力的揉着。
乔忘栖觉得这女人在玩火,偏偏他还没有证据。
“嗯,现在舒服一点了,可还是酸酸的,难受。”江羡嘀嘀咕咕的。
见她动来动去还要闹腾,乔忘栖不得不使出杀手锏说道,“江小羡,时间很晚了,你得睡美容觉了。”
一听到美容觉三个字,江羡立马反应过来说,“对,我得睡美容觉了,晚安。”
说罢就闭着眼往他怀里一靠,就睡着了。
秒睡,说的就是她这个样吧。
可怜了男人这会儿,又上头又上火的。
而怀里的罪魁祸首却睡得很香甜。
乔忘栖无声的叹了口气,轻轻的起身,去了浴室。
这个天洗冷水澡,还挺冷的说。
宿醉后醒来,江羡回想起昨晚的事,又恨不得捶胸顿足。
明知道自己喝醉后是个什么德性,为什么还要喝呢?
她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确定自己没说漏嘴什么,这才松了口气。
下楼,才得知乔忘栖已经出门了。
不过厨房里有他给准备的醒酒汤,让佣人提醒江羡别忘了喝。
喝了醒酒汤之后的确舒服了一点,头也没那么痛了,江羡这才给洛星发消息说,“昨晚我说要喝酒,你们怎么不拦着我?”
洛星,“”
这说的是人话吗?
明明是她吵着闹着要喝的,现在又来怪她们没有拦着她?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歪理。
“还好我没说漏嘴。”这是江羡唯一的庆幸了。
“所以你还没打算跟乔忘栖好好谈谈?”洛星问。
“没有。”她不想谈。
“为什么?”洛星很不能理解。
江羡犹犹豫豫的回复,“当局则迷吧,因为在乎,所以害怕。”
这个歪理比刚才的还要歪。
不过洛星还是能理解,女人嘛,总是会把事情复杂化,江羡也不例外。
只能祈祷乔忘栖能给江羡一个完美的答案吧。
另一边,乔忘栖开会的时候频频在走神。
不过因为他是老板,到也没人敢去质疑他。
提前结束会议后,乔忘栖回到了办公室,拿起手机在兄弟群里发了个消息问,“今晚谁有空?出来喝酒?”
乔忘栖主动约酒,那必然是有事了,毕竟无事不请早嘛。
“我我我。”许荡第一个回复的,可能是因为他最近比较闲。
盛景淮也说,“我今天也有空。”
连程砚安都应了声,“我也有空。”
只有平日里最闲最闲的,逢酒必约的孟沂深来了一句,“我没
空,你们约吧。”
许荡忍不住好奇的问他,“所以你在忙什么啊?”
“人生大事。”
许荡,“???”
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之前他不还一直在抗拒家里安排的相亲么?
不等许荡追问,孟沂深已经潜水。
几人约在了平日历经常聚会的会所喝酒,盛景淮问他,“你这是又遇上夫妻感情的问题需要咨询了?”
“看破不说破,朋友还有的做,这个道理你不懂?”乔忘栖神色有些沉。
看样子,这次的问题还挺严重的。
作为好友,盛景淮自然是要关心关心一番的,主动问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说来听听?”
许荡也好奇的看了过来,“对啊对啊,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吗?我老头还经常把你们当榜样来花式催婚我呢。”
说起这个,许荡就挺有怨言的。
从小乔忘栖就是他们这群原京子弟们的榜样,谁不是活在乔忘栖的阴影下长大的啊?
就连现在他结婚的事,也能成为父母来教育他们的案例,真是醉了。
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摆脱这个阴影了。
“你们不懂,主要是女人太麻烦了。”最近深受其害的程砚安一副我很理解乔忘栖的语气,换来了其他俩人的注意。
盛景淮笑着说,“你这是经历了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感慨?”
许荡猛点头,“是啊是啊,请说出你的故事。”
程砚安,“”
他只是举个例子啊,重点难道不应该在乔忘栖身上吗?
在几人的追问之下,乔忘栖才说出了让他烦恼的原因,“她不吃我煮的馄饨了。”
许荡,盛景淮和程砚安原地成了懵逼三人组。
这也能成为乔忘栖烦恼的理由?
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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