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她甚至不知道她是如何回家的,也许是顾景舟送她到楼下,也许是她自己打车回来的。她大脑断片不记得房子的密码,按了几次总是不对。门毫无征兆的打开了,她身子一软倒了进去。
门内好像有人,那人让了一下,她整个人倒了下去,跪趴在地上。她摸索着想要爬起来,抓到两根长长的柱子,可是柱子却躲开了。
“你TM的到底喝了多少酒?”邵立衡冷着脸,粗暴的将她拉起来。
她双腿无力,整个人失去重心趴在邵立衡的身上,打了一个酒嗝,酒气袭来,他嫌弃的推开她,失去重心她又重新跪趴在地上,头发散乱着,低着头念念有词,“我要喝酒,干,再开一瓶……”
邵立衡眉头紧蹙满脸厌恶的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拽到酒库,这里藏着世界各国的酒,各种品牌,各种度数,一层层,一排排整整齐齐地码在那里。
“你不是想喝酒吗?我让你喝个够。”邵立衡讨厌醉酒的女人,他冷漠地打开一瓶红酒,将她按在地上,从头上开始浇。
她的头发湿湿的,脸上沾着红酒渍,白色的衬衫被红色的酒渍染偷,紧紧地贴在身上。里面黑色的胸衣若隐若现。她夺过他手中的酒,一口气喝光。
“我让你去接轩轩放学,你为什么不去?你别忘了你是替你那个人渣父亲赎罪的。”他夺过她手中的酒瓶扔在一边,拽着她的头发贴近她的脸,恶狠狠地说。
她冷笑,发出瘆人的笑声,将口中的酒喷在他脸上。他脸上和白色的睡袍上顷刻间沾上了红酒渍。
“你这个疯女人。”他抬手一个耳光将她扇在地上。
她嘴角渗出血渍,哈哈大笑,挣扎着起身,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奋力回扇过去。还未触及,她的手腕便被他抓住。她抬起一脚踢在他的重要部位。他痛的弯下腰,这一招他始料未及。
看他捂住那里,她像女王一样,踩在沙发上,冲他吼道:“我为什么赎罪,那个人渣配吗?我八岁的时候他就抛弃了我,整整十六年。我工作了,他又厚颜无耻的回来认我,骗光了我妈的养老钱。这样的人渣,这样的禽兽,我为什么要替他赎罪?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要替他赎罪?就因为我身体里流着他的血吗?我还给他是不是就是两清了。”她的眼圈通红,从酒架上抽出一瓶酒,磕在桌面,瓶子应声而碎,里面的酒撒了出来。
她用瓶子碎裂的一面狠狠地从自己的大动脉扎去。
“你TM的疯了。”邵立衡顾不得那里的疼痛,上前将酒瓶夺下扔在地上。
“你TM的才疯了,老娘堂堂一个医院博士,什么也不干就天天在家给你看孩子,凭什么?你家孩子跟我有毛关系。”她披散着头发,脸色苍白得如鬼魅一般。
邵立衡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喝醉酒的女人,这个女人真是疯了,他不在看她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拖进卫生间。
“邵立衡,你再这样抓我头发,老娘就要秃了。”她摸摸自己地头,一言不合就扯头发,就他这种扯法,不出一年她就该秃了。
靠着浴缸,身体有了支撑,抬手甩了他一耳光。
邵立衡强忍着怒火,打开龙头,将她的头按在喷头下,冰冷的水刺激得她打了个冷颤,她好像恢复了点理智,奋力挣扎,却被对方强按在水里,她呼吸不得,想伸手抓住后面的人,却徒劳无功。
终于后面的人松开了手,她转身骂道,“邵立衡,你有病吧!”
他欲发怒,却愣在那里,她白色衬衫领口纽扣松开了,里面黑色的胸衣露了出来,加上刚才被水浸湿了,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该死,他竟然对这个女人有了欲望,他不是应该恨她吗?
发觉他的异常,她嘲笑道,“邵立衡,你看够没?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留给你慢慢看?”她伸手脱下早已湿透的白衬衫,扔在他脸上。
被她看穿,他有一丝尴尬,随机露出厌恶的表情,松开手,她整个人跌坐在浴缸里,身体完全浸泡在水中。
担心她溺水,他又伸手将她捞起来。她眼神迷离,身子站不太稳,卫生间里几乎全是水,重心不稳,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在地上,连带着他一起倒在地上。
身上的女人上身只穿着一件胸衣,他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她软软地身体,光洁的肌肤让他有了欲望。身下的女人更是主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令彼此间更加亲近。
邵立衡的喉结动了动,这女人是在勾引他,这对他来说致命的诱惑。
“叶医生……”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喃喃地喊道。
他身子一怔,明白她是认错人,将他误认成那个“叶医生”了。他邵立衡还没缺女人缺到上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厌弃地将她拉起来。唤孙阿姨将这个女人清理干净。
枕边的手机闹腾个不停,她伸手关掉,房间里立刻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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