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什么也没有发生,那个孩子是她在酒吧喝醉了不知道跟谁怀上的。李家破产了,她无家可归,我不忍心她被赶出去,没有跟她退婚。上个月我已经把她送到美国待产了,不出意外,她以后都不会回来了。”叶子抒平静地陈述着这一切,仿佛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楚小小一时间僵住了。
“叶医生,对,对不起啊?”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叶子抒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淡淡地说了句,睡吧,明天还有事。
她也不在说话,背对着他,沉沉地睡去。开了一天一夜的车子,又走了那么久的路,身子都是疲软的。
微风吹拂着白晶菊,她贪婪地吮吸着花香,沉静在岁月静好中。邵立衡高大的身躯突然从花海中冒出来,手中举着她的手机,面露狰狞的对她说道:“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她拼命奔跑,压倒了大片的白晶菊。
“不要,不要。”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脚用力一蹬,踩空,突然惊醒。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原来是个梦,她长舒一口气,叶子抒不在房内,起身推开木门站到露台上。
“楚医生,醒啦?下来吃早餐。”叶子抒举了举手中的馒头。
“好啊。”她简单的梳洗了一下,跑下楼。
叶子抒递给她一个馒头,有些歉意,说条件简陋,只有馒头。
楚小很好了,当无国界医生那会儿,有时候连馒头也吃不上。
叶子抒问,无国界医生很辛苦吗?
楚小还可以。
叶子抒说有机会可以一起去。
楚小小笑着说好啊,如果有机会的话。
“吃饱没,吃饱了该干活了。”叶子抒将药箱递给她。
她一头雾水,默默地跟在身后,叶子抒拎着那个大大地旅行包。
沿着碎石小路走了不过几百米,一户低矮的房屋跃进眼帘,屋前种了一颗桃树,已经结了不少绿色的小桃子。一个约摸七十多岁的老人穿着一件泛黄的白衬衫在门前的地里除草。
“张大叔。”叶子抒唤了一声。
老人抬头,黝黑的脸庞上露出难以抑制的笑容,放下手里的锄头,搬了两张凳子让他们坐下,又去菜地里摘了两个红色的番茄在衬衫上擦了擦递给他们。
楚小了声“谢谢”双手接过来,咬了一口,说了声好甜啊。
老人质朴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叶医生,你今年把媳妇一起带过来了啦?”老人问。
楚小小脸上闪出一丝尴尬。
叶子抒并未再也,解释道:“这位是我的同事,楚医生,您不是一直说腿疼吗?楚医生是我们医院最好的骨科医生之一。”
“大叔,你腿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楚小小放下手里东西,上前查看老人的瘦骨嶙峋的双腿。
张大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着说:“老毛病了,一到刮风下雨就隐隐作痛。”
“您这是风湿……”楚小小拿过一支笔,咬住笔帽在纸上写了几种药,让他有空去镇上药店抓药。
张大叔摆摆手说不用了。
叶子抒笑着将纸接过,揣进自己裤兜里,楚小小不明白他的意思。
“张大叔,我给您带了一些药,还有两件衣服,药的吃法已经写在盒子上了,您记得吃。”叶子抒打开旅行包,取出几盒药还有两套衣服递给张大叔。
布满老茧的手颤抖的接过,老人脸上有些难为情,讪讪地说道:“每次来都给我们带东西,平时还给我们寄东西,我们大伙都挺不好意思的。”叶子抒摆摆手说是应该的。
楚小小发现叶子抒对这个村子好像很熟,很多居民都认识他,一圈下来,他那鼓囊囊的旅行包已经空了,楚小小怀里多了不少新鲜果蔬。
“你为什么不让我把药方给那位张大叔?”楚小小不解的问。
叶子抒解释,这里地处偏僻,一年的年收入也不到两千块,身体不舒服多喝点开水扛扛也就过去了,怎么会花几百钱去买药,回去将药寄过来就可以了。
楚小小点点头,这里确实很偏僻,但是环境真的很好,就像世外桃源,天空都是湛蓝的,空气中带着淡淡地甜味的味道。
将手中的果蔬放下,楚小小撇了撇嘴,可怜兮兮地问:“今晚就吃这个吗?”
叶子抒点点头说:“不然呢?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肉,鱼也行。”她小声说。
叶子抒抿了抿嘴唇,撇开脸偷笑。肉没有办法,不过鱼也许可以,树屋里有鱼竿,前面就有一条河,应该能钓到鱼。
风突然静下来,就连水面也没有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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