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公开我俩关系以后,整个太医院都拿我开玩笑,真是受不了。”
林半夏总算是明白她为什么发愁了。
不免微微笑了笑,道:“我看你是想多了,太医院的人可能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何必又去看旁人的眼色,既然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更何况他也已经对外宣布了你俩的关系,并且宣布了婚期,你应该感到高兴幸福才是。”
似乎听着贵嫔娘娘所说的话,楚茗烟觉得也不无道理,或许是她自己把事情想的太过于复杂,想的太多,所以才因此伤神。
楚茗烟随后想了想,似乎想通了,一脸激动。
林半夏见她眉间终是舒展开来,甚是欣慰。
“娘娘,近日里身子可有不适?”楚茗烟心结打开后便开始步入正题了。
林半夏淡淡的笑了笑,道:“这家伙啊,近日里闹腾的很。”
作为行医之人,楚茗烟当然知道整个孕期哪段时间是比较难受的。
“娘娘近日里是否呕吐的厉害,甚至闻不得任何有关异味的东西?”
林半夏忙点头。
“这个是很正常的,娘娘你现在是孕前期,反应会比较大一点,不碍事的,只是这孕吐会引起胃不舒服,娘娘可以多食一些酸性食物。”
听了楚医女的解释后,林半夏大抵是知道这纯属孕期正常反应,所以她大可不必太过于担心这会影响到胎儿的发育了。
“不过,娘娘尽量能吃的话就多吃点,毕竟这对胎儿和大人都好。”
林半夏一脸认真的点点头。
楚茗烟嘱托了她几句后,便就回去了,心想这孕妇现如今最该注意的就是要多休息。
所以她也没在这凉月宫逗留太久。
待楚茗烟离开后,林半夏便唤来了白芷,白芷应了声便忙进了屋。
“娘娘,可是乏了?”
“是啊,这一天到晚现在除了困乏还是困乏。”
“娘娘,这是好事,如今你已经是身怀有孕之人,一定得多注意自己的身子才是。”
“你这小妮子,行了,我知道了。”
白芷本想问楚医女为何今日心事重重,但见自家娘娘现下困乏的紧,也就没再多作打扰。
正待白芷从内殿出来时,却瞧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不是珍珠还有谁,白芷虽心有疑惑最近珍珠似乎有点奇怪,但最后想想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事后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了,现如今她只管好好的伺候好娘娘才是,可不能让娘娘出现任何的差错才行,要不然她这罪责可大了。
想到至此,白芷甚是为自家主子高兴,想当初自家主子承受了那么多的冷言冷语和痛苦。
不管大大小小的妃们都来取笑打压她,更甚的是还背地里害她,好在这些娘娘都挺过来了,现如今娘娘有了皇上的宠爱,还有这肚子里的孩子,白芷不免激动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白芷姐姐,你怎么了?”路过的青芯发现了白芷的异常,便走了过去,问道。
白芷忙擦干眼角的泪水,微微的笑了笑道:“我没事,些许是风吹了沙子进了眼睛里。”
青芯半信半疑,道:“那你不要紧吧?”
白芷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来:“没事,这泪水流出来就好了。”
青芯轻轻的“哦”了一声后便自顾自的去忙了。
青芯和自己是一同长大的,也是一起陪同小姐嫁入宫中的。
她还记得当时陪小姐一同入宫的丫鬟有她、青芯、苏……
可是如今物是人非,至今还跟在小姐身旁的恐怕就只有她和青芯了。
白芷一想到那个苏漫漫,她就恨得牙齿痒痒,一个陪嫁的丫鬟竟然心思如此之重。
苏漫漫,本是陪嫁冻,如今却掌管着六宫,风光无限,而且还打着贵妃的举号处处故意打压着她家的贵嫔娘娘。
若不是小姐,她能有今日的殊荣?
好在小姐如今又重新获得了皇上的独宠,如今有皇上的庇佑,看她苏漫漫还能嚣张到哪里。
承寿宫内,太后一脸温和的拉着身旁的贺雪归有说有笑。
“雪归啊,哀家好些日子没见你,甚是想念的紧啊。”
“左相夫人身子可还算硬朗啊?”
“回太后娘娘,母亲身子还算硬朗,多谢太后娘娘关心。”
贺雪归笑意盈盈的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太后一脸喜色,喜笑颜开。
侍立在身旁的函芝不免也插上了一嘴:“太后娘娘这几日里可是天天念叨着宁安公主呢。”
随后淡淡的笑了笑。
贺雪归听了函芝姑姑的话后倒也是聪明,便立即回道:“雪归这几日也甚是想念太后娘娘呢。”
听着这话太后娘娘心情甚是愉悦,满脸笑容。
正在这欢声笑语之际,殿外响起了侍卫的通传声:“启禀太后娘娘,婉妃娘娘求见。”
太后不禁皱了皱眉,婉妃这时候来乘寿宫做甚?
她本还想着和雪归单独说会话儿呢,既然来了那就让她进来吧。
端看她有什么事情罢,淡淡地点了点头,函芝会意。
今日的婉妃倒是和以往不同,一袭淡蓝色的垂地长裙,袖口处朵朵俏美典雅的菊花愈发衬得一双柔荑纤长白皙。
婉妃脸上浮起甜甜的笑容来,矮身上前行礼问安,低声道:“臣妾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安。”
太后瞧了她一眼,神色淡薄,道:“起来吧。”
婉妃敛眉,全程一脸娇羞的模样,谢了恩。婉妃谢了恩,太后赐了坐。
太后本想好生与贺雪归说会话,然而这婉妃突然前来,坐在那里也不言不语的,好生奇怪。
她今日前来应该不是向她问安这么简单吧,瞧着她不说,太后也忍不住自己问了起来。
“婉妃,是不是有什么事跟哀家讲的?”
婉妃福了福身,道:“前儿个皇上来了臣妾的庆和宫。”
太后听了大喜,道:“这是好事啊。”
可是瞧着这婉妃脸色似乎有点不对,这皇上前儿个晚上去了庆和宫不正是她老人家希望的吗,怎么这婉妃脸上看起来倒是有点苦闷起来。
“婉妃,这皇上去了庆和宫不正是好事吗,哀家怎么瞅着着似乎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
既然太后问到这里了,那她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太后娘娘有所不知,皇上去了庆和宫不假,可是并未宠幸臣妾。”婉妃低垂着头,红了脸。
“什么?”太后闻言,一脸的不可思议。
婉妃见太后盛怒,忙起身跪在地上,惶恐道:“臣妾请太后娘娘责罚,这都是臣妾的错。”
侍立在一旁的函芝见太后愤怒犹甚,忙低声劝慰道:“太后娘娘息怒,身子要紧。”
坐在一旁的贺雪归倒是显得一脸平静,眼神里闪出一抹令人无法琢磨的笑意来。
“这若大个后宫,连个皇上的心都抓不住,哀家看你们还有何用?”
婉妃见太后娘娘如此盛怒,心中倒有点惴惴不安起来。
太后娘娘这般生气,也不知道她这番话该不该说。
细想了一下叶全查探给她的消息,皇上如今似乎对玉嫔倒是上起了心,想到这里,太后也就没有再过多的为难于她,便长长叹息一声悠悠开口道:“行了,起来吧,这事情也不能全然怪罪在你头上。”
见太后语气缓和了不少,婉妃这诚惶诚恐的心里才得于稍微平静下来。
连忙叩谢荣恩:“谢太后娘娘。”
这皇上的心思,她是越来越猜不透了,果然如民间所说的,儿大不由娘啊。
贺雪归见太后娘娘一幅心思焦虑的模样,便上前淡淡的开了口,劝道:“太后娘娘莫要心急,想必皇上是因为忙于国家大事,所以才无心在些事上。”
太后听了贺雪归的劝解后,心情倒也得到宽慰了不少。
拍了拍贺雪归的手背,一脸慈祥,道:“还是这女儿贴心。”
贺雪归也微微笑了起来。
如坐针毡的婉妃则是一脸尴尬,这宁安公主倒是深得太后娘娘的喜爱,刚刚还如此盛怒的太后娘娘瞬间就被她三两下给搞定了,看来她还是有点手段的,倘若这贺雪归没有被太后收作义女的话,她或许就应该是这后宫之主了,一个苏漫漫就已经够她应付的了,这再来一个贺雪归,那这皇宫恐怕不无宁日了,好在如今她被太后认作了义女,婉妃想到这里,脸se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浅笑来。
瞧着太后似乎有点倦色,函芝微微福了福身,道:“太后娘娘可是有些乏累了,奴婢扶你去休息休息吧。”贺雪归连忙起身搀扶着太后娘娘进了内殿。
“婉妃娘娘,太后乏累了,还是让太后娘娘休息休息吧。”函芝行了行礼道。
婉妃忙起身点头,便自行退下了。
待婉妃离开后,函芝待太后熟睡后便吩咐了宫女在此伺候着。
“公主殿下。”
贺雪归想着太后娘娘既然休息了,那她索性闲来无事,倒不如去凉月宫走一遭。
然而正打算出得乘寿殿门时,被身后的函芝姑姑叫住了。
贺雪归回过头来,函芝对她行了一记礼,道:“公主殿下,请留步。”
“函芝姑姑找雪归有什么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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