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上落下浅浅的吻来,他这几日不得闲,却想念她得紧,并不曾发觉,自己对她用情竟然如此之深,便是那曾失去她的梦靥让他屡屡心悸不已,才让他如今如此珍视,林半夏也紧紧与他相拥,心中的思念也是如那海的思念绵绵不绝,澹台望舒一脸满足的低声笑着看着她,道:“是不是也想念朕的紧?”
林半夏脸色一红,不禁嗔怪道:“哪有,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澹台望舒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免有种想捉弄她的快感。
林半夏脸上是更加的娇羞不已,不禁呢喃道:“皇上,你太坏了。”
随即只听到澹台望舒一声爽朗的笑声从她头顶传来。
“好啊,你是故意逗弄臣妾的,臣妾不理你了。”说罢佯装着生气,噘起小嘴,不理他。
“若是你忍心,朕便晾上一夜罢了。”他低声笑道,沿着她的鼻尖、嘴唇、下巴、颈窝一路往下,埋首在她的颈窝处,闻着她浅淡的体香,满足地叹了一声。
林半夏低声啐道:“我有什么不忍心?”
澹台望舒闷笑不已,话锋一转,道:“便是晾上一夜又如何,端的是朕今日里热燥得很。”
林半夏有些诧异,茫然地回了句,“什么?”
澹台望舒埋首吻上她的锁骨,手上却不轻闲,麻溜地解开了她的衣襟。
林半夏躲避不及,身上衣衫便被褪了一半,他伸手捞起她细腻如脂的腰肢来,恶趣味地往自己身上带了一带,果然让她惊呼了一声,却又不好意思地掩住了口。
澹台望舒笑得开怀,将那被褥蒙高了些,遮掩住她身上的大片春光,也遮住了自己极不规矩的手脚来。
林半夏慌忙制止:“皇上,孩子。”
澹台望舒戛然而止,瞧着一脸潮红的林半夏,“半夏,孩子已经几个月了?”
林半夏约摸算着已经快三个月了。
“下个月二十五就是三个月了。”
澹台望舒轻轻的点了点头,想着这孩子一天天大了,半夏肚子势必会很快显露出来,倘若他不尽快处理,日后若是被有心人瞧了去,半夏和孩子肯定会有危险的。
“朕知道了,朕已经在想办法了,你且安心养胎,好吗?”澹台望舒紧了紧搂住林半夏的手臂说道。
林半夏在他怀中点点头,“好。”
林半夏醒来的时候已是早晨,澹台望舒自然是已经不在了。
她扶了扶了酸痛的腰身,活动活动了手脚,才勉强坐得起来,帐中静悄悄的,透着那厚实的毡布,勉强能分辨出今天是个好日头。
随后慢慢坐起身来,长发批离,掩着自己的臂膀,轻声唤道:“白芷……”
白芷候在帐外,听见里头人声,匆匆忙忙地跑进来,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一溜烟儿地到了床前,低声道:“奴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