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过后,傅沉云便开始慢慢的轻解着贺雪归身上的喜服,贺雪归就那样红着脸静静的等候着他一脸温柔的解着她外衫过后接着再就是里衣。
最后只剩下一抹红色的肚兜显现在他的眼前。
脸上是更加的通红不已。
最后傅沉云快速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后,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他抬起她红扑扑的小脸,唇落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终于控制不住诱惑,借着酒意吻上那让他朝思暮念的柔软之上。
贺雪归醒来的时候已是早晨,浑身酸疼得紧,傅沉云自然是已经不在了。
她扶了酸痛的臂膀,活动活动了手脚,才勉强坐得起来,帐中静悄悄的,透着那厚实的毡布,勉强能分辨出今天是个好日头。
坐起身来,长发批离,掩着自己的臂膀,“画烟……”
画烟候在帐外,听见里头人声,匆匆忙忙地跑进来,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一溜烟儿地到了床前,低声道:“奴婢在。”
贺雪归抬眼瞧了她一眼,见她一脸心领神会的笑意,没好气地道:“备些热水,我要洗漱。”
画烟吃了个软钉子,却笑颜不改,矮身蹲了,道:“奴婢知道,热水已经备好了,是傅大人临走之时吩咐的。”
贺雪归脸上腾地红起一大片来,暗自咬牙切齿,这个傅沉云,生怕别人不知道么?见她害羞,画烟笑意漫漫道:“公主殿下稍候,奴婢这就拿水进来。”
说完,又是脚不沾地地出帐去了,贺雪归坐在床上,兀自懊恼,就听着她吩咐其它的侍女,抬了水进来,哗啦啦一顿响声,闹腾了片刻,画烟又走进内帐,拿了衫子给她披上,道:“公主殿下,水备好了,您请移步吧。”
贺雪归看了她一眼,披了衫子,转过了内帐屏风,那屏风处搁了满满一桶热水,热气蒸腾,盈了半间屋子,入了水,那水倒是热得紧,让那热气一哄,脸颊上也蒸腾起红云。
便是沐浴之后,才起身穿戴,用过了早膳,便出了屋子。
画烟随在贺雪归身后,贺雪归停下脚步,转过对来,对着画烟,问道:“画烟,大人有说去哪里吗?”
画烟欠欠身,笑了笑道:“大人说皇上有点急事宣他入宫去了,处理完事情后便会马上回来。”
贺雪归不禁心中有点疑惑,这才刚大婚,这皇上找沉云是所谓何事呢?
还是等沉云回来问问他再说吧。
“公主殿下,要不奴婢陪在院子里散散步如何,奴婢瞧着这院子里的花开得正茂盛,想着公主殿下肯定会喜欢的。”
画烟微微的笑了笑,建议道。
贺雪归心想正好,如果不是因为嫁过来,她估计还没有机会好好的参观参观沉云所住的府邸呢。
如今她做为这府上的女主人,她便是要好生的参观参观了。
“也好。”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怡红快绿”匾额。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沁芳溪在这里汇合流出大观园,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对岸。见佳木茏葱,奇花烂漫,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俯而视之,但见青溪泻玉,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沼,石桥三港,兽面衔吐。
顺着鹅卵石的羊肠小径一路分花拂柳而来,但见四周亭台楼阁,鸿雁掠起眼前一汪澄碧,沿岸杨柳依依,柳丝垂落在碧水中映出清澈的艳影。湖中伫立着凉亭,碧瓦飞甍。再看,不远处的假山怪石崚峋,铺着富贵花开红毯的长廊贯穿了整个楼阁,楼阁几乎布满雕花格子窗,典雅精致。
景德殿内,澹台望舒正端坐于案前看着奏折,见傅沉云前来时,澹台望舒便放下奏折,招呼着他进得内殿。
余成德心想着这傅大人才成亲,这皇上就把他给召进宫中,想必着皇上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了。
“傅爱卿,哦不,现在朕应该喊你驸马爷才对。”澹台望舒笑了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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