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贵妃娘娘的位置可不是皇上想给就给,想摘就摘的。
她苏漫漫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林半夏啊林半夏,你说你好好的一个贵嫔不做,便便还来和我苏漫漫抢这至高无上的皇后位置,你还真是有点不自量力。
别以为你背后有林家和夏家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苏漫漫可不吃这一套。
纵使皇上忌惮你那功高盖主的林家和夏家又能怎么样,说不定皇上只是利用你牵制住他们罢了。
然而你却还真以为皇上是真心待你。
简直就是做梦。
自古以来,江山与美人是不可兼得的,所以林半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到最后陪伴在皇上身边的不还是我苏漫漫一人。
如今皇上都会忌惮她苏漫漫的位置不敢明着宠溺林半夏,纵使她林半夏怀有身孕又能怎么样,皇上不是照样没办法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位分。
嗬,林半夏啊林半夏,别仗着有皇上的恩宠你就可以安然无恙。
倘若皇上一直没办法将你俩的事情公布于众的话,那你还不是一个小小的贵嫔罢了。
我苏漫漫怎么说还是在你之上。
而且倘若这期间,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又有谁知道呢?
你又能作何解释呢。
若是我苏漫漫把你怀孕的事情说出去的话,那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安然无恙的待在凉月宫吗?
苏漫漫想到这里,不禁眉头紧皱。
是时候开始计划了。
若是让人把这个事情在朝堂上挑明,那那林半夏肯定会被众多朝臣怀疑的。
皇上自古以来都不待见林贵嫔,这个事情都是众所周知的,倘若这时候她把林半夏怀有身孕的事情告诉了他们,那他们还会如此淡定吗?
那些大臣们肯定会一本接一本的参奏,这林半夏还能会这么安然的待在凉月宫吗。
想到这里,苏漫漫便紧接着又写了一封信给京城的义父朝中内阁大学士苏文苑。
信中多次提及林半夏已经获得了皇上的独宠,且还已经怀有身孕,希望能得到义父的一臂之力。
对于林半夏家族背后的势力,苏文苑最清楚不过了,如今倘若这林贵嫔独得恩宠的话,那这半壁江山都已掌握在林家和夏家手里了,苏文苑想到这里,便快速联合了一些朝廷的重臣联名上奏,一定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毁了自己的江山。
澹台望舒看了这些奏折后,雷霆发怒。
苏文苑你是想造反吗,竟然连朕的后宫之事都干涉,看来最近是朕太过于让你们清闲了。
要不然还有时间管朕的皇宫内务事。
想到这里,澹台望舒不免有点疑惑,这远在京城的苏文苑怎么会知道半夏的事情,而且瞧着这奏折之上写得如此清楚明白,难道是她?
她知道了?
可是她既然知道了,为何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不像平日里的她。
澹台望舒眉头紧皱,如今这事情越来越棘手了。
都怪他,一时没处理好,如今连朝中大臣都知道了,半夏的危险又增添了几分。
也不知道他吩咐傅沉云调查的怎么样了?
傅沉云到现在都没有回禀于他。
澹台望舒满脸愁容,揉了揉眉心,长叹一声。
侍在一旁的余成德偷偷瞧了一眼澹台望舒,心中估摸着肯定又是因为奏折上的内容,皇上在此烦心呢。
这朝中之事,也就只有皇上一个人才能处理。其他的人都不能过多的干预。
否则就触犯了刑法。
瞧着皇上每天日理万机的,余成德不免也有点心疼起皇上来。
天天忙着处理朝政之事就够烦人的了,改得每天梳理与后宫当中各个妃子的**。
果然这皇上不好当啊。
别总以为皇上的权利就至高无上,其实他心中的痛苦又有谁知道呢。
哎,余成德无奈的摇了摇头。
澹台望舒不经意间看到了余成德此时无奈的面容,不禁有点疑惑道:“余成德,你唉声叹气作何?”
余成德听闻澹台望舒这么一问,便立即微微欠了欠身,道:“奴才是瞧着皇上整日日理万机,甚是心疼啊。”
澹台望舒闻言,扯了扯嘴角,道:“没想到你个奴才还挺为朕着想的。”
余成德微微笑了笑,道:“皇上乃是大唐的皇上,是老百姓的皇上,奴才关心皇上是应该的。”
澹台望舒听闻余成德这么一拍马屁,不免苦笑起来。
好一个是大唐的皇上,好一个是全天下老百姓的皇上,可是又有谁知他心中的苦闷呢?
如今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没有办法保护,他还算什么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