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滕策等人。
现在,他们没有突出的人物,或者说,他们突出的人物有一群,所以,就没有形成滕策这样的大佬。
滕策做的班台手术,是研讨时的一次表演,手术内容其实就是改良的Huang式术,作为一门新的术式,他在霍普金斯医院的年会上表演了半台手术。
但是,并没有给与会者太多的惊讶。
霍普金斯医院可以说是世界的标杆医院之一,他们的医生4000多人,每年的手术量有6万多台,其中大部分在门诊就完成了。
按规模,它虽然远比不上郑大附一院万张床位等医院,但它的国际影响力确实非常惊人。
他们曾经22年获得全美第一。
它和梅奥诊所,麻省总医院号称全美三强。
在这里突围是最佳之地。
刘牧樵接完电话,笑了半天。
不管这次手术是两台还是六台,但是,可以肯定,将为突围找到了一个好机会,即使这一次不能完全突围,但也可以奠定一个好基础。
霍普金斯医院,联盟的作用主要是掌握医师资源,而不是病人资源,这里的病人是不需要到外面找名医的。
联盟的人在这里,紧紧盯住的是本院的医生,他们为这里的医生搭桥引线,让他们出去做飞刀。
也就是说,这里只往外飞,没有人,或者很少有人会飞进来。
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刘牧樵会飞到霍普金斯做手术。
“你,还有邹哥,我们三个人!”刘牧樵激动地说。
“我?”赵一霖摸了摸后脑壳,有点儿不自在,“我行吗?”
“你又不需要做什么,有什么不行?”
“正因为我什么也不做,我感觉很心虚。”
“到霍普金斯医院做飞刀,不心虚就奇怪了。很正常的。不过,你放心,史密斯教授不会为难你,即使为难,他也会为难我。”
“人家,霍普金斯医院随便抓一个人就是大牌教授,我,一把年纪了,站在那里,我担心会出洋相。”
刘牧樵咧嘴笑着说:“反正,你的英语不好,你正好装哑巴。都有我顶着。”
赵一霖说:“那我不做你的小老弟了?想是想去,想看看人家医院,开开眼界也好,就是心里虚得很。”
刘牧樵说:“你就别想多了吧。”
……
第三天,刘牧樵、赵一霖、邹庆祥在京城转机,直飞巴尔的摩。
邹庆祥有些兴奋过度,他一刻也没安宁过,问这问那,还假设了很多医疗上的情形。
刘牧樵已经冷静下来了。
他在想,不可能有想象那样的顺利。
人家到底是曾经排名第一的医院,那里的专家,眼睛长在额头上,看不看得见你,还很难说。
幸亏是史密斯邀请。
史密斯在霍普金斯医院的神经精神中心算是大佬级医师,他的头上,有两位更大的大佬,不过,都上了年纪了,这一次能不能见到他们,很难说。
刘牧樵想,要是人家提出更尖锐的问题,自己的神经病学知识总体上只有专家水平,能不能应付得过来,也是一个问题。
这种担心肯定会有。
甚至可以说,很担心,明天,很可能会见到大师级以上的大佬。
他们会不会为难一个才出道的人?
他们是不是青面獠牙?
他们会不会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