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的看着月色下的池河,欣赏着月牙儿与无数星空,倒映在水中的美景,而这样深韵的夜色,仿佛正是酝酿思绪的最佳选择。
舒画自来到这里,已有近一个月,虽然这段时间里,除了那次深夜着的意外,她并没有受到其它磨难,她也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无比的庆幸。
而远方的家人,无疑才是她最大牵挂,她不知道,她的离开,是否给家人带来极大的伤害,但在这相隔千年的轮回里,她只能为她家人祈祷,但愿一切真如那位神灵的使者而言,有另一个自己替代她的位置。
一阵冷风拂过,舒画感觉胸口冰凉了一下,她下意识的伸手摸去,正是那枚给了她幸运穿越的机会,她看着普普通通的玉珠挂件,完全看不出挂件有任何独特之处,也许这也就是跟,不能以貌取人是一个道理。
随着思绪再回到这个古老的朝代,舒画又想起了初来的那一幕,每当她静下心来,她都去回顾,那雨雾中,抱着她悲泣的男子到底是谁,除了跟舒画情投意合的刘询,到底还有谁,如此深爱着舒画。
她努力回想着,雨雾中的那个身影,由于当时太过恐慌,且那名男子又是跪在地上,所以她并记不起任何有利的辩分,但唯独,那名男子手臂上的一颗血痣,让她印象深刻,也是给她留有的唯一线索。
舒画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她突然发现,她竟也会如此伤感,她对着夜色,甜甜的勾了一下嘴角,但恍惚的意识,沉重的思维,渐渐将她淹没,她甚至没有移步,便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而后的几天里,舒画的存活,终于被所有人证实接受,得知她还活着的人,都纷纷前来看望,以至画阁近些天的门槛,几乎快被踏平。
舒画也开始将身心,全心投入一个全新的自己,因为她发现,舒府上上下下的人员,不仅个个平易近人,且脸舒天南的几名小妾,也个个和蔼可亲,完全不像电影那些勾心斗角,这样的现状,让舒画很是意外。
舒画经过几天的了解,她得知,舒画与舒琴以及舒棋,她们都是嫡出,由于她们母亲身体不好,所以早在数年前,便因病过世,眼下舒府虽没有正牌夫人,但府内大大小小的家务事,基本上都由一位周夫人代理。
之所以是周夫人代理,也是因为她具有两个儿子,分别唤舒羽、舒翼,所以她即便只是小妾的身份,但具有两名舒家唯一的继承人,她的地位也可想而知。
舒画并不关心舒府的人员关系,以及复杂的人员往来,她只希望,能在她停留的日子里,舒府可以作为她停留的港湾。
以舒府的势力,至少不用她愁吃穿,包括住处,以及对这时代的游览,能穿越实现愿望,已经是万生之幸,能穿越到这么好的起点,更是万万之幸。
舒画不再抱怨世事的不公,因为即便上天给了她惨痛的疾病,但同时也赐予了她还愿的机会,且垂爱到极点,她仿佛瞬间豁然开朗,世间的一切喜怒哀乐,竟都是一种美好的历练。
舒画因为好奇古代的事物,所以她每天都吵着要出府游玩,但古代的习俗,只要稍有将就,或稍有家境人家的未出阁,都一律不得随意出府,这也是所谓的大家闺秀。
况且舒府已是长安城,赫赫有名的臣使府,而舒家几位小姐的仙容,也是被传的人人赞仰,主要也都是生在妙龄,所以人们会倍加瞩目。
但舒画完全不属于大家闺秀的典范,她天生爱玩的性子,从未被超越改变过,更何况是到这千年前的汉朝。
画阁楼外池河中的亭阁里,舒画姐妹三人,正在亭阁中笑谈人生,舒琴偶尔对着池河的美景,有感而发的作出一首精妙的诗词,舒棋也对上两句,姐妹俩完全一副千金小姐的典范。
可舒画一个对诗经完全不懂的人,面对谈诗论画,她便苦闷到几点,终于在憋屈了半天后,她再隐忍不住,此时也正拉着舒棋,百般的求她带她出府游玩。
可舒棋向来是她们姐妹三个中,最为乖巧的一个,她人品善良,且特别敦厚老实,性子温婉,典型的乖乖女典范。
而舒琴许是稍稍年长些,所以她的言行举止,向来都很注重细节,哪怕是一个细微的动作,甚至是表情,她都会优雅的做出,而她的优雅,完全自然到无可挑剔。
舒琴温柔淑女的形象,加上她优雅的举止,大方端庄的气质,应该完全符合古代人的审美观念,亦可以说是符合男子择偶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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