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们……咳咳……”话还没说完,一只胳膊已经袭上了她的脖子,大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纤细优美的脖颈。
“公申灵儿,不要在本君的面前卖弄着什么,还是你想本君将你的血逆流出来做个证明。”他的嘴角是温柔妩媚的弧度,那双魅惑的眸子却是让人不敢直视的,里边仿佛是万丈深渊。
“你……这算是恼羞成怒了吗……咳咳……”公申灵儿倔强的看着他,丝毫不服输的气势。
紧接着,她是被那只有力的胳膊给举了起来,身上的华服倾斜在地毯上,一个冰冷而唯美的弧度。手上的黑色玉箫是无声的落在了毯子上,同她的裙摆在一处。
她的脸涨红了起来,呼吸也变得困难了,像是溺水的人,身体是不由自主的挣扎了起来。
“这是最后一次,知道吗?”他笑着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待到极限才将她松开。
她跌在了座椅上,整个人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尽管如此,眸子里却是不服输的。“你放心好了,咳咳……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长老他们……”
“呵,随你。”左丘黎夜不再看她,而是走到了窗边,眼底带着些许的阴鹫。
纵使公申灵儿多么的倔强要强,身子还是很诚实的瑟缩了。不可否认,方才她有一种要与死神相见的恐惧感,他似乎是真的要掐死她……
过了一会儿,她是缓过了劲儿来。
抬头看着左丘黎夜的背影,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见证了这个男人的成长历程。他的成长可谓是艰辛和无奈的,所以,她懂他。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脖子上还泛着些许的疼痛,连带着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找。”他道,“或许去姬国王宫打探一番也未尝不可。”
“你怀疑是……姬王姬无倾?”她的神色微微一变,有什么在呼之欲出,却让她久久的无法相信。
“你是没有怀疑过,还是不想怀疑。毕竟他曾经是破解了你的‘灵蛇出洞’的人,而且他的王后也正是一个盲女,更凑巧的是那盲后近日深居自己的宫殿,足不出户。”
“那又如何?”公申灵儿不甘示弱道。
“没如何,只是你这样在乎做什么。”左丘黎夜似乎是故意踩她的痛脚,脸上带着恶劣的笑意。
“我只是有些担心,若真的是这样,那盲女君上想如何夺过来。到时候可别出什么乱子才好……”她捡起自己的玉箫,面上是有些心不在焉道,心里是带着些许的疑虑。
渐渐的,客栈里的雾气是终于散了去,有种拨开云雾的晴朗。
公申灵儿站在阁楼上,看着雾气散去了,有些微微的愣神了。
“主子是有心事吗?”晴书站在一旁有些担忧的问道。眼见她脖子上显眼的红痕,她的心里便有些犯嘀咕了。
莫不是同君上起了什么冲突了?
“就是啊,主子看着为何闷闷不乐的。主子想想我们离开了舞国,离开了长老们的掌控不是件高兴的事情吗?”绯衣是一脸的轻快,试图让公申灵儿开心些。
“我没什么事情,只是在想那盲女罢了。”那盲女当真是姬国的王后吗?
是他喜爱的人?世人传言姬王对自己的王后如何的情深感人,感人这背后纯真的感情。因为那盲后无权无势,并无母族势力,而且还是个目不能视的盲女。
清冷的小道,马车缓缓的行驶着。路边上的农田倒是生机勃勃的,更有野花交相争艳,一派宁静美好的景致。
马车里,小狸依偎在少女的身侧睡得香甜,红色的一小团蜷缩着。血雪是靠在了姬无倾的腿上睡得香甜,长发微微散乱着,倾泻而下的散在了他的腿上。
终于,马车是缓缓的停了下来,停在了山花烂漫的山间小路上。
待血雪睡够了醒来时,便觉四周都安静了下来,若非是枕着姬无倾的腿睡觉,她恐怕要疑心今日的种种不过是她的一场梦境了。
她动了动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难得有些犯懒不想动弹了。
“王上?”她轻轻的唤了声,然而并没有人应答。她也不计较这些,“王上可寻到阿娘他们了?”实则她是想念小溪儿了。
然而还是没有人应答,这让她不由的有些奇怪了。
“是子倾。”某王上纠正道。
“可是我习惯了王上的称呼怎么办?”对她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称呼而已,而是她对他的一个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