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不过她未免‘操’之过急了,反倒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捏了手中的信条,俊美的容颜上带着闲适的笑容。
将手放在了怀中人儿的背上,他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背,又将盖在她背上的袍子拢了拢,动作轻柔又体贴。
“既然知道太后的野心,为何还要继续放任她?”她趴在他的怀里,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一种依偎而温暖的姿态。
对于太后和姬无倾之间的关系,她其实是有些疑‘惑’的。两人看似亲如母子,实则是在暗暗相斗。可是,凭着姬无倾的手段,想要对付太后并不是什么难事儿才对,为何姬无倾一直没有采取行动?
“因为还欠一个真相,他们还欠孤王一个真相,总有一日孤王会‘弄’清楚的。”他薄‘唇’倾吐话语,话语中透‘露’了一个隐情。就像是一层薄雾,‘迷’‘迷’茫茫中寻找真相。
血雪听着,姬无倾所说的大约是上一辈之间的事情吧。
“你这个人‘挺’自大的,作为一个王上离开了王宫离开了自己的堡垒,宫里先有太后作对,暗地里又有左丘黎夜威胁,可是你却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她的手无意识的摩擦着他腰间的衣裳,其实她想问的是他这样做值得吗?
就真的一点都不后悔?
或许一不小心就会丢了自己的江山。
“所以啊,孤王这次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出行,血儿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你是想让我骂你吗?”
“这是为何?”某王上表示不解。
“平心而论,你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我很开心,觉得很……幸福。可是,姬国是你更大的责任,为了一个我的确是不值得的。嗯,我的意思是,两方相比较,你未免是吃亏了很多。”她歪着脑袋,听着他平缓有力的心跳,慢慢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姬无倾听着,是将她给抱紧了些。
血雪久久的没有听到他回话,反倒是感觉他的‘胸’腔中发出了闷闷的震动来,他似乎是在笑。
“我不觉得自己方才的话有什么好笑的。”她抬起头正‘色’道。
姬无倾低头看着她严肃的表情,那张素白的容颜带着几分训诫的意味儿,他的嘴角笑意更深,“许久未听到血儿这般教训为夫了,为夫反倒是想念的很。”
“这是什么怪癖,又不是小孩子了。”闻言,血雪是小声的嘀咕了句又重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果然很安心。原来离开他之后她心里的那种感觉称之为煎熬吗?心里总是慌慌的,一刻都静不下来,只能勉强保持表面上的平静。
想着,她是‘摸’出了放在腰间的锦囊,而后是将锦囊递给了姬无倾。
“念给我听吧。”
姬无倾疑‘惑’的接过了锦囊,而后是从锦囊中取出了一张叠得齐齐整整的信纸,信纸很熟悉,写满了文字。
正是他先前离去之时给血儿留下的信件……
他的嘴角勾了勾,见血雪埋首在他的怀中,不知是害羞还是怎么的,她没‘露’出脸来。
“好吧,为夫便念给爱妻听听。”他打开信纸,柔软的嗓音带着些许的深沉,“吾的心中住着一位‘女’子,那一日她红衣翻飞,美的不惊‘艳’,却撩动了吾的心。她似一枝梅似一朵莲,在吾的心中悄悄绽放,直到根深蒂固。她却不知,或者装作不知。而吾却知,她足够同这江山比肩。看江山如此多娇,引吾折腰。”
她足够同江山比肩,江山多娇,引他折腰。
一字一句,似乎是在回顾他对她的相识,对她的心意一步一步的改变。
“你骗人,信上分明不是这样写的。”血雪伸手夺过了他手上的信纸,她坐起了身子,拿着那张信纸‘看了起来’。
“是啊,可是为夫的心里是这样写的,心里的这张信纸上是这样写的。”将她重新揽进了怀里,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呢喃道,“难道没听到我的心声吗,血儿?还是说,你的选择是再一次的逃避。”
对他的心意视而不见。
“子倾是在控诉我吗?”她敛了敛自己的神‘色’,质问中是带着几分的狡黠和灵动。
“唔,到底算不算是控诉呢?其实我会等,一直等下去都可以。”因为他知道,血儿是属于她的,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他的所有物,早已经烙下了他姬无倾的名字。
“可是很早之前我就知道自己的心意了,你要等什么呢?我的心里早就有了定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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