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血雪睡到了日晒三竿才‘迷’糊的睁开了眸子,昨晚睡得十分不好,即便姬无倾一早唤她起来用早膳她也是懒洋洋的起不来。
想起昨晚那个并不清晰的梦境,她的心里便止不住的在意。
“又‘乱’想了不是。再者城国那边的消息最早也得今晚才能送过来,你现在最紧要的事是将自己的肚子给填饱了,若是饿着肚子里的小东西也是不好的。”如今,某王上一开口便是没完没了的,像是个絮叨的老嬷嬷一般。
“你真啰嗦,子倾。”血雪坐在‘床’榻上嘀咕了一声,不过到底是乖乖的将早膳给吃了。
吃完了早膳,姬无倾便拉着她慢慢的走出了寝宫,出去晒晒太阳放放风也是好的,如今她的月份越发大了起来,趁着还能轻松一些的时候多走走。
他轻轻的扣着她的五指,她的手指纤细的,连着手腕也是极为的纤细的,仿佛那树枝一般,一折就断。
他暗暗的叹了口气,扣着她的小手越发的怜惜了起来。
“今天要做什么‘药’膳?”四周是怡静的气息,让她有些不安的心情也慢慢的平息了下来。
“这是个秘密。”某王上坏笑了一声,有些神秘兮兮的。
“总归是要进我的肚子的。”血雪也是笑了一声。
“如果你能长些‘肉’就更好了,你怎么只吃不长‘肉’呢。”某王上有些苦恼的瞅着她的小身板,除去她肚腹那一块儿,当真是没有几两‘肉’的。
“约莫是都被肚子里的小东西给吃了吧。”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虽然她的胎像一直很平稳,但是这孩子说到底同那些康健的还是不同的。
两人在宫苑里转悠了一会儿,姬无倾便将她放在了院子里的软椅上躺着,他自己照例是去做‘药’膳去了。
刚出了安雪宫,便见到庙简迎了上来。
这段时间庙简并没有跟在他的身边,被他委派了一个很重要的任务——陪小溪儿玩耍。
若非不是那小丫头整日闹腾的很,总是同他唱反调,经常去打扰血儿休息,他也不必出此下策。谁让小溪儿除了最喜欢同血儿玩耍,其次便属庙简。
“可是小溪儿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了?”莫不是那小丫头惹得庙简不愿意同她玩了?
听闻他的发问,庙简一丝不苟的脸上是‘露’出了一丝奇异的表情,“并非如此,而是秋夫人那边。”
闻言,姬无倾的脸上几不可察的‘露’出了异样来。
“她已经起疑心了,让人暗中调查曾经的旧事。如今事情已经查到了奴才的身上,恐怕……”
“阿娘的确很聪慧,只一点点的疑心便让她这般大费周章。不过,庙简,你在怕什么?”面对庙简的谨小慎微,姬无倾倒显得几分漫不经心了。“说到底,你们是母子连心不是吗。”
“王上,奴才惶恐。”庙简却是低下了头,语气生硬的,但并无惶恐之意,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放心,孤王会好好同阿娘聊一聊的,你只要做好你眼下的事情便好,旁的事情孤王会看着办的。”见他这般模样,姬无倾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再者,先王已薨逝多年,不论他留下了何种的旨意,现在能做主的都只有孤王。”
“多谢王上。不过,奴才以为,现在这样就很好。”庙简对他行了行礼,而后便退下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姬无倾看着他对他恭敬而不掉气度的模样,微微皱眉。
这样真的很好吗?
另一边,秋桦所居住的宫苑。
她看着巫马愁打探回来的消息,白纸黑字直让她皱起了眉头。
“只打探到这些吗?庙简的小时候的事情变没有丝毫会的线索吗?他进宫以前的事情,以及他家里的事情,或许他的家人……”
“小姐,属下正要同你说,有人暗中阻挠我们查探庙简的事情。”巫马愁见她有些急切的神‘色’,不由安抚道,“所以,小姐你的怀疑不无道理,否则谁会费尽心思阻挠我们查探一个太监的事情。”
“知道是谁做的吗?”秋桦的心思微动,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她的怀疑便不是心血来‘潮’的。
原本她不过是有些狐疑罢了,总觉得庙简的容貌让她感到熟悉又亲切,在这样的纠结之下才会让巫马愁派人去打探庙简的事情。她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毕竟那个孩子当初确实是死了。
“这个……”
“阿娘想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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