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还是个挑马的行家。”
老十用了几秒来消化这个消息,马上咧嘴笑道:“问实了没?”
小英子讨好的说道:“奴才听了这消息就来回主子了,还没去车马行查探呢。”
老十立马又变了脸,“蠢货!”顿了下,道:“给爷备马,爷亲自去问。”
在小二战战兢兢的话语里,老十断定,买马之人肯定就是其木格。
但遗憾的是再没进一步的消息,其木格并没给小二透露她的去向。不过,车马行一般都是雇车的多,买骡子和驴的也不少,但买马的却没几个。有钱人家才买马,大多都有专门的进货渠道。因此据小二介绍,这月他们只卖了两匹马。
老十非常失望,就算他们全年都只卖了一匹马也于事无补。
又不能给马画张像,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画了,谁能分辨得出啊!
老十万分遗憾的准备撤退,看来好不容易有的一条线索就这么断了。
小二拉着小英子悄悄声问道:“那公子是你们什么人啊?”
老十没好气道:“欠了爷钱!”
小二踌躇了一下,犹豫道:“小的前两天倒见着那马了,只是…”
老十猛的一激灵,问道:“你确定在京城见到那马了?”
小二点点头,告诉老十,他确实见到过,不过马主人已经换了。
于是,老十当即就将车马行包了下来,命认识那马的所有伙计满大街的去相马,找着了赏银一百两,车马行立即沸腾起来,连老板也拍着胸脯说他和那马特熟,早就亲如一家了,自告奋勇的加入了找马大军。
老十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负责京城车马行排查工作的人全拖出去打了0大板、并罚一月月钱。
当然其木格骑马而不是坐马车的行为又让老十唠叨了一阵,当晚就梦见其木格在茫茫白雪中被马绊了下来,惊得老十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日傍晚,老十便得了消息,说是那马进了四阿哥府。
老十也不管是否正是晚饭时间,立即跑去敲四阿哥府的大门。
四阿哥在陪康熙游山玩水,不在家中,接待老十的是四福晋。
四福晋拿出嫂子的风范,询问了老十的生活状况,并亲切问候了十福晋,对十福晋表现出的妯娌友爱也表达了崇高的敬意。
老十耐着性子等四福晋场面话说完后,便说府里出了一逃奴,眼下正在四处寻找,不过居然发现那逃奴骑的马居然进了四阿哥府,便来问问。
四福晋自然一口否认,强调自己府里的马不是从蒙古运来的,就是从皇家马场拉来的,怎么可能有外面的马,而且还质疑老十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她府上藏了逃奴。
老十忙说了一堆好话,表示他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来问问,这马是打哪来的,最后还补充说,绝没有瞧不起四阿哥府上的马的意思。
四福晋见老十语无伦次,才未与他计较,叹了口气吩咐人去查一下。
半个时辰后,其木格的帮凶便被查了出来。
原来是四阿哥府里的人从江南采办茶叶,途经保定的时候病倒了一匹马,下人便在当地的车马行随便挑了一匹,见这马也不算太差,回京后也就没让它退役。
老十强压着心中的喜悦,问清了保定的车马行招牌,便礼数周到的起身告辞,顺便牵走了那匹马。出来便碰到了八阿哥。
当晚,八阿哥便满腹心事的找到了九阿哥,“九弟,事情有些太凑巧了,透着古怪。”
九阿哥疑惑的挑了挑眉。
八阿哥迟疑了一下,继续道:“我从衙门回来的时候碰见十弟从四哥府里出来,说是他福晋当初从车马行买走的马找到了,被四哥的奴才从保定买了回来。”
九阿哥奇怪道:“这也太凑巧了吧?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
“古怪就古怪在这。”八阿哥轻声说道。
九阿哥想了会儿,决定还是去提醒一下老十,不要钻了四阿哥的套子,八阿哥也忧心忡忡的跟了去。
老十得了提醒后,才不管什么古怪不古怪,反正明天一早铁定出发,对九阿哥的提醒只是敷衍的点头道是,看得八阿哥心里不由一阵发紧。
心里发紧的不止八阿哥,还有四福晋:“这事总觉得不妥当,别弄巧成拙了。”
邬思道无奈的说道:“这也是没办法,只得出此下策。”
老十又没对外公布其木格走丢了,就算公布了,四阿哥府的采办奴才怎么可能认识其木格? 若日子拖得久了,马这条线索也就彻底废了。
如今只希望陈满田能继续潜伏下去,否则真成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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