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真是突然发疯的?不是被什么动静给吓着的?”
弘暄肯定的摇摇头。
其木格又问道:“那马是你皇玛法什么时候赏赐给你的?”
弘暄小声道:“有小半个月了。”
其木格看着弘暄,疑惑道:“那怎么还在宫里养着,没送到府里来?”
弘暄羞愧的说:“绿耳通灵性,儿子骑着他,进步不小,如今都跑进前十名了,所以儿子就没将它带回府里,想在骑射课上搏个好成绩,还嘱咐妹妹也别说。”
其木格想了想,又问道:“你昨儿骑马没?”
弘暄点点头,“下午练了布库,我又练了小半时辰的马。”
这么看来,如果有人要做手脚,也应是昨天弘暄走后,时间范围缩小了,那么应该比较好查证。
可其木格就没想明白,弘暄虽是太子的侄儿,可老十的一帮结了婚的兄弟都有儿子,弘暄离那位置差了十万八千里,谁会想着去害弘暄呢?要害也该是太子的亲骨肉啊?
于是,其木格便问道:“你可和人发生了口角?”那帮皇孙虽然年纪小,谁知道是不是耳濡目染,全学坏心眼去了?
弘暄还是摇摇头,“没有,我就上次打过弘春,然后再也没打过架了,至多吵了几句,可这两天我也没跟人吵架。”
其木格摸摸额头,沉吟半响,问道:“成衮扎布在练马场干嘛?”
弘暄道:“不知道,我还没功夫问。”
其木格总觉得漏了什么,费力思索了半天,才想起来,“他受伤没?安安坠马后他去哪儿了?”
其木格心中有一丝过意不去,自己一家人都担忧着安安,浑然忘了成衮扎布这个救命恩人,委实让见义勇为者伤心,要搁在后世,自己两口子早被网友口诛笔伐了,当然前提是此事不是成衮扎布自编自导的。
弘暄道:“我没注意,不过就算受伤问题也不大,当时我想将妹妹抱起来,是他给拦下的,说别乱碰妹妹,还是先请太医的好。”弘暄仔细回想了下,又说道:“他左手肯定没事,因为他用左手拦的我。”
其木格喔了一声,追问道:“那他后来去哪儿了?怎么额娘没在暖阁外见着他?”
弘暄想了想,道:“我没注意。”
其木格叹了口气,教导道:“弘暄,以后记着了,不管出什么事都不可乱了方寸。”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应该以身作则才对。
其木格本想做回福尔摩斯,不想连当个问案人员都不合格,正在调动脑细胞的积极性,就见前去延禧宫找九福晋的小太监跑了回来,道:“福晋,三个小阿哥眼下在慈宁宫,睡得正香,太后受了惊吓,宫里的主子们都在慈宁宫伺候着,九福晋业已出了宫,太后说等阿哥们醒了,就派人送到九阿哥府上去。”
其木格点点头,将小太监打发了出去,弘暄却说道:“额娘,要不待会儿你送弟弟们去九伯府上吧,这里有我呢。”
其木格其实很想将三个小的接到阿哥所暂住,可毕竟与十四福晋不熟,不好叨扰,虽然可以厚着脸皮请十三福晋照看,但老十肯定不依,无奈只好委屈这三个小的…
马厮处,老十不依不饶的抓了把饲料放到鼻子处仔细闻着,九阿哥在老十身旁道:“我仔细看了的,这些饲料都没问题。”
老十赶到的时候,康熙已经率着大队人马回了乾清宫,只留下九阿哥在此处等候老十。
老十不甘心的扔掉饲料,又在马身上仔细摸索着,“九哥,喂马的太监呢?”
九阿哥道:“皇阿玛命李公公带下去问话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老十才检查到马鞍上,九阿哥在一旁很有耐心的等着。
终于,老十放下了马鞍,冷笑道:“这么说,十有八九是意外了?”
九阿哥道:“什么都查不出来,有什么办法?”
老十冷哼了一声,“当时这周围的太监呢?骑射师傅呢?”
九阿哥道:“皇阿玛命李公公去查了,至于骑射师傅,也交由内大臣马齐去询问了,连成衮扎布也一并请去问话。你还是先等等吧。”
老十吸了口气,道:“我就不信这个邪。”说完便朝乾清宫赶去,吓得九阿哥一路低呼不止。
到得乾清宫,其他皇子还没散去,不知道在听康熙的什么最新指示,见老十进来,大伙悄悄松了口气,总算可以解脱了。
康熙则等着老十抓狂,不想老十却道:“皇阿玛,竟然绿耳是皇阿玛赏赐给弘暄的,没有老吃宫里粮草的道理,儿子请旨,容许儿子今儿带绿耳回府。”
判断失误的康熙楞了片刻,就准了奏。
而老十直到将绿耳牵进府,才想起,自己还没请旨留宿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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