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转了N圈,九阿哥还没过来,而查干巴拉也没个人影,急得抓腮挠耳的弘暄便道:“那嘎阿布,要不对皇玛法说实话吧?我摆明就是着了别人的道。”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摇摇头,“背后陷害你之人肯定跟皇家脱不了干系,皇上不见得愿意深查,再说了,不管什么原因,你都不该违抗圣旨,就冲这一条,这处罚你怕是躲不过去。”
弘暄垮着脸,不服气道:“难道我就这么凭白被人陷害了不成?”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虽然不是猖狂的主,但能在一方为王,也不是软绵绵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当即就冷哼道:“哼,若在京里,我自然是鞭长莫及,但在这草甸子上,想欺负你,怎么也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弘暄心中吃了颗定心丸,便安静起来,不再去打断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思绪。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也不再做声,双眼渐渐眯成一条缝…
又过了一刻钟,查干巴拉总算回来了,一瞧见弘暄,就立即瞪大了眼睛,“你,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弘暄郁闷的小声道:“那噶界,我上当受骗了。”接着便将经过又说了一遍,最后还忿忿的道:“我是不是很蠢啊?”
查干巴拉听后也傻了,问道:“阿布,眼下咱们该怎么办?”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缓缓道:“以不变应万变。”
弘暄小声问道:“皇玛法派人来找怎么办?”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轻声笑道:“既然太监谎报我病重,自然会有人提醒皇上别漏了这处大帐…”
弘暄急道:“那我们不是坐以待毙吗?”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寒着脸,冷冷道:“你那嘎阿布的大帐也不是想搜就能搜的!”
看来弘暄还真是有福气,不仅有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爷爷,还有一个强势的姥爷;可在两大靠山近在眼前的情况下,竟然还有人对他暗使阴招,从这一点来看,弘暄也够走背运的。
查干巴拉想了想,建议道:“阿布,要不我出去打探打探消息?”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摇头制止道:“不用,若不小心遭了他人的道,反倒麻烦,横竖弘暄在咱们这儿,咱们心里踏实着呢,该干嘛干嘛。”
查干巴拉和弘暄自然没反对意见。
其木格老爹打定主意让康熙心急上火后,去找九阿哥的亲兵才跑回来复命,说是因九阿哥影踪不定,很是费了一些时间才打探到他在哪里晃悠,但赶去后,却听说九阿哥刚被康熙叫走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想了想,吩咐查干巴拉道:“在营地外多设几个暗哨,还有,告诉大帐外的守卫,任何人来拜见,都按例通报。”
查干巴拉忙出去安排,临走时还不忘对弘暄道:“弘暄,别怕,大不了就跟我们回蒙古。”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低声怒喝道:“说什么胡话,还不快滚。”
查干巴拉瞅了眼弘暄,红着脸走了出去。
虽说其木格这个女儿很长脸,虽说弘暄也很乖巧,虽说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也很喜欢弘暄,就算不考虑任何政治上的得失,但毕竟弘暄是皇孙,毕竟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是蒙古的王爷,自然无法与寻常人家相比,哪能因叔叔伯伯陷害自家外孙,就将外孙带走的?
这也难快其木格老爹当着弘暄的面让自己儿子下不来台,其木格的三哥好像是有些太不着调了。
弘暄轻轻拉了拉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袖子,道:“那嘎阿布,都是我不好,您别生气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强扯了个笑脸,道:“你这么将那噶阿布放在心上,我欣慰还来不及呢,怎会生气?不过,弘暄,你得记住,以后凡事多想想,别轻易相信那些道听途说的闲言闲语。”
弘暄点点头。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想了想,继续道:“你回京后又要住进宫里,更得万事多长个心眼,做任何事都先在脑子里过几遍,别学你额娘,见风就是雨的。”
弘暄还是默默的点头,没为无辜受牵连的其木格正名。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说完后,又引导道:“弘暄,你想想,若以后出现这种情况,你该怎么办?”
弘暄立马答道:“我派人出去打探消息。”
其木格老爹对这个答案不大满意,皱着眉头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人不会骗你?要知道,他们可不是你身边的人。”
弘暄也皱起了眉头,费力想着,“是啊,那些奴才没准也会传回假消息,嗯,我就给皇玛法上请安折子,请皇玛法…”
提及康熙,弘暄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道:“怪不得阿玛说我是猪脑子,皇玛法最重孝道,若那嘎阿布真的昏迷不醒,阿玛额娘都不在这,皇玛法定会叫我前来伺疾的,啊,我真是比猪还笨…”
乌尔锦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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