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追问道、
老十也不清楚,“太远了,看不真切。”
其木格遂紧张的眯起双眼远望,一丝船影也没见着。
就在其木格忐忑不安时,老十却松了口气,“打旗语,问带队的是谁。”说着便将望远镜递给张佐领。
其木格小心翼翼的问道:“是大清水师?”
老十点点头,“嗯,他们扮的海盗。”
其木格无语,决定到了吕宋得好好问问老十,海盗这个副业到底给大清水师赚了多少银子?让这伙官兵这么恬不知耻的扮贼。
双方对上旗语后,大伙全露出了笑容,老十也轻松的携其木格返回船舱品茶,还打趣其木格道:“你怎么一步也离不开爷啊?”
可没多久老十便再也笑不出来,这批官扮海盗是专门来接应老十的,并带来了朝廷的最新邸报,太子被废,以及蒋先生的一封书信。
老十听到这个消息完全呆了,其木格虽然知道有二废太子,可却不清楚具体时间,因此也有些措手不及。
蒋先生在信中告诉老十,康熙给老十发了道圣旨,与朝廷邸报和九阿哥的书信一同抵达,颁旨的侍卫什么也不曾透露,因此,无法探知康熙对老十的安排。
老十和其木格都如霜打蔫了般,提不起精神,看来又得回京了,安居岛这一摊子事可怎么办?
其木格小声对老十嘀咕道:“太子怎么那么笨啊,这么快又被废了,这不是耽搁咱们事嘛?”
老十倒没抱怨废太子,而是在想着回京后该如何行事,一路上,老十和其木格都再也未笑过,没法笑啊,这新居一边要应付洋人,一边还要应对天地会,这京师又出了状况,事情全挤到了一堆,烦都烦死了,哪还能笑得出来。
可等老十和其木格回到吕宋的大清水师驻地后,两人全傻眼了,康熙压根就没召老十回去,明旨里叫老十恪尽职守,搞好军队改革试点,密旨却叫老十伺机剿了天地会的老巢,不管是明旨还是密旨,丝毫未提太子被废一事,好像此事与老十完全无关。
这人吧就这样,若康熙召老十回京,其木格会恨不得扎康熙小人,老十也会闷闷不乐,可康熙叫老十照常上班,老十又觉得别扭,论公论私,康熙似乎都不该将老十丢在吕宋,其木格则在猜康熙接下来会对老十出何损招,看来康熙这个爹和公公也不好做啊…
蒋先生也分析不出所以然来,只好劝老十静观其变。
康熙的旨意弄得大家有些懵,接下来九阿哥的信又叫大伙更迷糊了,九阿哥在信中叫老十别担心,康熙召他回京只是例行公事,在京的皇子都未受到牵连…
老十和蒋先生商量来,商量去,得出的结论是,康熙可能先前打算召老十回京,不过后来改了主意…
老十刚晕完,又拆开了安安的信,信还没看完,其木格就听老十郁闷的问道:“其木格,爷有私房银子吗?”
其木格纳闷道:“我怎么知道?要藏私房钱也是你自己藏啊!”
老十将手一伸,“不管了,爷要一千两私房钱…”
这下轮到其木格晕了,私房钱不是该偷偷的攒嘛?什么时候正大光明、理直气壮的列在费用明细中了?…
老十两口子脑袋不够使,京城的弘暄也给懵了,“皇玛法,为什么要我去问二伯啊?”
康熙道:“怎么?给朕传个话都不愿意?”
弘暄不解道:“这轮不到我啊。”
见康熙拿眼瞪他,弘暄忙小声道:“皇玛法,我不去。”
康熙冷冷道:“你要抗旨?”
弘暄想了想,给康熙跪下,鼓起腮帮子道:“皇玛法,您罚我吧,我就是不去。”
康熙眯起眼睛,问道:“为什么?”
弘暄瞧了眼康熙,小声道:“我若去向二伯问话,我不成众矢之的了,阿玛又没回来…”
康熙看着弘暄,半响才道:“抗旨可是死罪…”
弘暄抬起头,一脸的委屈,道:“皇玛法,孙儿为什么总被人陷害啊?在热河被叔叔伯伯们陷害,回京又被皇玛法陷害,我招谁惹谁了?”…
康熙气急:“你倒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弘暄低头不语,却听康熙道:“半个时辰内你没办好这差事,朕就将你家的所有作坊全收归内务府,让安安一分钱的嫁妆都捞不着!你别想着你长大了帮着置办,朕告诉你,你置办一样,朕收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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