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远,当下点点头,道:“这事朕已派了御史去广州了,不会任由人冤枉你的,不过,也的确该找人磨磨你性子了。”
其木格银牙已经要咬碎了,没见过这样的爹,妈的,难道真要自己和老十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闹,他心里才舒服?不过,其木格还是忍了,势不均力不敌,其木格有自知之明,不打算去当炮灰,其木格想明白了,只要能将弘暄接走,康熙爱给老十指几个美女就指几个,康熙敢指,她就敢在美女刚离京朝南边送时,就拉着老十宣布安居岛独立,反正要明年才选秀,不着急。
但老十却觉得此时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于是,勇敢的对康熙说道:“皇阿玛,儿子其实平日里也经常听其木格的,嘿嘿,她毕竟是皇阿玛指给儿子的,儿子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啊,平日里,冲着皇阿玛的面子,儿子多半都让着她呢,嘿嘿。”
太后本来听康熙要给老十指人分去其木格的宠爱,心中便有些不乐意,好容易其木格成了蒙古人嫁到京城的一成功典范,这辛辛苦苦树立起的典型,怎么能让康熙随手给毁了?
太后也知道其木格没法靠容貌取胜,这男人有几个不是爱美的,若真给老十府里指几个妖精去,那其木格失宠定是分分钟种的事,不过,听了老十的话,太后心里舒坦了许多。
瞧瞧老十多会说话,承认自己怕老婆都承认得这么有水平。
太后轻声笑了,而康熙却更生气了,没见过这样胡诌的,自己什么时候成河东狮的后台了?
康熙当下道:“这话不对啊?你媳妇刚不是说,对你百依百顺吗?老十媳妇,你刚才是这意思吧?”
其木格咬牙吐出了字,“是。”
老十忙接着道:“可儿子对她也是百依百顺,呵呵,所以我们成亲这么多年,还没红过脸呢,哈哈。”
康熙听了这话,直接替老十脸红了:没红过脸,那当初老十是怎么漂到吕宋去的?可老十皮厚,脸上一丝红晕也没有,继续瞎掰道:“广州的事,其木格也说过我了,我也听进去了,以后不会那么莽撞了。”
康熙讥讽道:“朕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谁不想府里添新人,你怎么变着法的朝外推啊?该不是见你媳妇在场,不好意思应下来?”
老十忙道:“皇阿玛,儿子俸禄一分没领到,原本还能领点军饷,如今这军饷也泡汤了,可府里的几个小子这饭量是越来越大,儿子还在愁怎么填饱他们肚子呢,哪还有多的银子去给新人添脂粉钱。呵呵,就是其木格不在跟前,儿子也没法应啊。”
康熙笑道:“这个你不用操心,朕直接让她们以侧福晋的身份进府,侧福晋是有月俸的,不用你出银子。老十媳妇,你意下如何啊?”
其木格翻了个白眼,心想,靠你那点俸禄?你还是省省吧!但嘴里却道:“但凭皇阿玛做主。”这该死的大清朝,要是搁在1世纪,其木格发誓,若她以后要康熙登她的家门,她就跟康熙姓!
老十一听,更慌了,指侧福晋,若遇到那心眼活的,只怕其木格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忙陪着笑脸道:“皇阿玛,儿子觉得府里人少些,清净,便于修生养性,一想这莺莺燕燕一大堆,就觉得闹腾,您要觉得其木格管不住儿子,我以后改就是了,要不这样,以后我全听其木格的,她指东我绝不往西…”
康熙脸都给气绿了,真想给老十一巴掌,合着老十还不忘捞个奉旨怕妻?还以后全听其木格的,那他现在听的是谁的?康熙笃定,他若这么问,老十铁定说眼下听的是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的,康熙断定,老十一定会将自己当傻子哄,以为自己是汉人,不知道哪个是姓,哪个是名,真以为是两人呢。
康熙气得想动手了,但太后此时却笑出了声,“皇上,你别再打趣十阿哥了,你再逗他,十阿哥就该说他以后要妻为夫纲了,呵呵…”
康熙尴尬的笑了笑,道:“皇额娘说的是。”
老十和其木格长长松了口气,没见过这样当爹的,有这么逗儿子媳妇的嘛?真是老不修!
老十不想继续与康熙的谈话,免得康熙再想起什么来逗他一逗,彩衣娱亲也不是这么个法子。因此,便打算领着其木格告退,但其木格却不这么想,好容易太后在场,怎么也得好好争取一下弘暄的事,于是,在老十开口道:“皇阿玛,儿子和其木格就不叨扰…”时,其木格便顾不上许多,插话道:“不忍心叨皇阿玛,皇阿玛日理万机的,我们若再让皇阿玛为弘暄操心,委实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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