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暄急了,若是府里的生意,那利润可就不归自己了,“额娘…”
听着弘暄焦急的声音,其木格笑了,“好了,好了,额娘不逗你了,不过弘暄,若铺子不能赚钱,谁还愿意卖你的东西,所以别眼馋铺子赚了额娘的银子,那是人家该得的。”
弘暄此时也懒得多说,赶紧将其木格朝后院拉,“额娘,你怎么突然想起要逛街了?也不知会声,阿玛早回来了,要不是八伯来拜访,阿玛早满京城找你去了。”
其木格一听,忙吩咐彩云给书房送几罐酸奶去,“对了,再备一些,让八爷带回去给弘旺他们尝尝。”
弘暄很郁闷,“额娘,这又不是什么稀罕物…”
其木格打断道:“这虽不是什么稀罕物,但却是你脑袋瓜子聪明的佐证!我明儿还给各府都送些去,让大家看看,我们家的弘暄有多能干!”
弘暄脸红了,“额娘,这东西只是大家没去想,不能说明什么。”
其木格骄傲的说道:“京里的蒙古人和满人都要喝酸奶子,每年跟着去塞外巡猎的汉人也不少,至少一小半的人都品尝过酸奶子,那么多人,怎么就没一个想到这门生意有前景的?要不是你,哼,酸奶子如今还是蛮子的吃食!”
弘暄头疼道:“额娘,我还真没瞧过有人说自己是蛮子的。”
其木格笑道:“也是,额娘总以为自己是汉人,呵呵。”
弘暄宛然笑道:“额娘,若你去了吕宋,该不会以为自己是吕宋人吧?”
一提吕宋,其木格又黯然了,当下便不再说话,任由弘暄说什么,都只敷衍着点头,直到回到房间后,才叹了口气,对弘暄道:“弘暄,本想这次带你一起去吕宋的,可你皇玛法没同意…”
弘暄诧异道:“额娘,不对啊,今儿皇玛法检查完我作业,就告诉我,说准我跟阿玛去吕宋历练半年的,阿玛回府后也是这么说的…”
其木格一下叫了起来,声音高了八度:“什么?你皇玛法亲口告诉你的?你能去吕宋了?是不是跟你阿玛一起走?你没骗我吧?你阿玛也如此说的?…”
见其木格语无伦次的问了一大堆,弘暄除了觉得自己额娘今天特别反常外,还发现应该在反常前再加几个特别,“额娘,是真的,皇玛法还叮嘱我不能忘了学业,说要给我布置些作业,半年后检查呢。”
其木格就差乐疯了,叫道:“你皇玛法圣明啊,简直是太圣明了…”
弘暄有些摸不着头脑,道:“额娘,就算皇玛法不给我布置作业,我也不会拉下功课的。”
其木格傻乎乎的笑道,“知道,知道,额娘这就去给你收拾行囊,你有什么必须要带的?”
弘暄摸摸肚子,“额娘,你还是先派人去问问阿玛,要不要给书房送一桌菜去…”
其木格还沉溺在傻子的情绪中,道:“好,好,额娘这就去问,对了,你的小马要带走吗?你自己好好想想,有些大件的可能没法和你一起启程,你列个单子出来,额娘叫人收拾好,随后送去…对了,你要不要和同窗告别?需要请客吗?要准备什么礼物?…”
弘暄彻底无语,想了想,借口去写清单,撒腿跑了。
清代就是好啊,虽然其木格没心思管老十和八阿哥的晚饭,但府里的总管徐公公却还是尽责的叫厨房做好了准备,所以当老十察觉到肚子饿了时,不一会儿,就和八阿哥吃上了热腾腾的饭菜,对其木格的渎职完全没一丝察觉。
而躲得了初一却没躲过十五的弘暄,在与其木格共进晚餐时以火箭速度狼吞虎咽的吃了一碗饭,在最后一口饭还没入喉时,便又逃了,而其木格还在唠叨着:“你冬天的衣服就不用带了,那边用不着…”
和八阿哥喝的微醉的老十回房后,却没弘暄那么敏锐,不仅没发现其木格不对劲儿,反而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失误…
老十在确认弘暄的确会与自己一起去吕宋、且其木格也会一道离京后,见其木格一脸的喜色,便趁热打铁的告诉了其木格康熙可能要给自己府里指人,不想老十还没开始分析康熙此举背后是否有什么深刻含义,就听其木格满不在乎道,“爷,不就是朝府里指人嘛,知道了,弘暄…”
老十忙要进行解释,表示自己谈话的重点是后面的分析,前面只是个引子,不想还没张口,其木格又道:“爷,你说咱们需要给弘暄的师傅送点谢师礼吗?”
老十忙道:“不用,其木格,皇阿玛说明年选秀…”
其木格打断道:“知道,知道,你说过了,你说咱们应该给阿哥所的太监宫女打赏多少银子?”
老十哑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以前的判断出现了偏差,难道其木格其实对府里添人真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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