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送往京城的雪茄只有一只,而且弘暄还特意在给康熙的信中仔细交代了,说这雪茄乃是一物证,特意送上以供尊敬的皇玛法和亲爱的九伯参考的。
当然了,送走了一只,自然就得剩一只,剩下那只的归属稍微费了点周折,但最终还在弘暄言辞恳切的请求下,非常醒目的放在了老十的临时书房中,本来老十是想将这战利品放在正厅以供大伙儿参观的,但三胞胎如今还不懂事,体会不到这只雪茄蕴藏的含义,只知道搞破坏,老十还想拿着这只雪茄给三胞胎做爱父、敬父的教育呢,便暂时换了存放地点。
原本其木格还劝老十别置气了,这雪茄还是送给九阿哥去研究比较好,但老十却是坚决不同意,认为这是原则问题,绝不能退让。
对于老十的举动,其木格虽然觉得好笑,但又有几分理解,自家孩子一有事就去问爷爷问伯伯,直接无视当爹的,尽管理由很充分,但换谁,情感上也接受不了,本来该是一座山的父亲竟然成了可有可无的小土堆,正当壮年的老十能忍下这口气才怪!
因此,虽然弘暄诚恳的向老十承认了错误,也对自己的行为做出了深刻的、触及灵魂的检讨,而老十也以收下雪茄表示了和解,但其木格觉得为了老十父子以后更和睦的相处,有必要将此事深入讨论一下,于是,过了两日,见大家的情绪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其木格就在晚餐后的闲暇时间,当着全家人的面,对弘暄进行了严厉批评,动情的说老十这个爹是多么的不容易,舍弃了京城舒适的生活环境,跑到偏僻的吕宋来喝海水,全是为了这个家,老十如老黄牛般的卖力拼搏着,只求付出,不问回报,简直是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牛奶…
安安本来在酝酿情绪,想等其木格发完言,便出面夸夸自己这个爹简直是只有天上有,人间哪里找的珍品,不想听了其木格最后的一句话,一下没绷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换来其木格一顿白眼。
老十虽然觉得这话形容不当,但念在其木格这两年一直都心系奶粉子这一没前途的事业,便没怎么计较,本来也是,其木格打蒙古出来的,习惯于拿牛做比方也不奇怪,而且这可是在老十与弘暄的拉锯战中,其木格头次站对了立场,因此,尽管厥儿在一旁嚷嚷:“我也要吃草,挤奶出来…”老十也没恼。
其木格夸完老十后,便批评弘暄,老十没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目无老十,从此以后,虽然不说得每次三餐前必须和手感谢上天赐给了他这么一个好阿玛,但也必须得将老十时时刻刻放在心里…
老十听得很满意,弘暄也赶紧表态,表示一定牢记老十的恩德,绝不再伤老十的心…
安安也连忙声明,老十在她心中一直是最最亲的阿玛…
三胞胎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决定还是掺和一下比较好,于是老十便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乱糟糟的一阵“阿玛最好!”
等三胞胎喊完了,弘暄也舔着脸,不自然的加了句,“阿玛的确最好!”
让安安又一阵闷笑,老十则是翻了翻白眼。
其木格摇摇头,中国人就这样,尤其是男孩子,稍大一点便开始喜欢含蓄美了,但其木格并没就此向弘暄提出改正建议,而是对老十道,“不过,这事反过来倒说明弘暄实诚…”
老十一听,眼睛一下就瞪起来了,其木格忙笑道:“弘暄不都解释过了嘛,他只想着解惑了,而你又不擅长商贸,便没想到你,也很正常,他没存讨好你的心思,哪会想那么多,他才多大?”
安安也忙帮腔道:“就是,就是,我已经说过弟弟了,好在我们府上没庶出的弟弟,否则他肯定不受阿玛待见。”
其木格笑道:“听见安安的话了吧?你也不希望弘暄为了多得一分利而刻意讨好你吧?”
老十指着弘暄道:“合着爷还错了?”
其木格忙道:“不是,这事是弘暄做错了,但是,爷,你也别得理不饶人,要知道过犹不及,若将弘暄吓得以后天天揣摩你的心思就不好了。”
安安也一阵猛点头。
老十没做声,其木格又道:“说来弘暄这实心眼也像爷,做什么事吧都心无旁骛,那些面子活一时半会儿都想不起来…”
老十想想,的确也是,自己小时候每次和十三争执都落下风,不就因为十三嘴甜,天天将皇阿玛挂在嘴边,让皇阿玛以为就十三将他放在心上似的,于是,也不翻白眼了,但对弘暄还是恶狠狠的道:“你要敢花言巧语糊弄爷,看爷怎么收拾你!”
弘暄摸摸额头,笑道:“阿玛,不会的,我哪会花言巧语啊,我可和您一样实诚呢…”
老十瘪瘪嘴,“你赶爷,差远了…”
其木格和安安一阵好乐。
弘暄赶紧顺着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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