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弘暄,这孩子脾气似乎没老十那么急躁,考虑问题似乎也没其木格想当然的那么简单,这心眼也好像比老十两口子多了那么一两个,但做起事来,却又依稀有着老十的几分影子。
众目睽睽之下推人入池塘,这事隔在他那帮堂兄弟身上,没一人做得出来,可看着有几分头脑的弘暄却偏偏冒天下之大不韪,一看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十最多也是背着人干坏事啊!
到了安居岛后,前些日子土著人与汉人发生械斗,打死了一汉人,老十命人去与土著酋长交涉,结果,人家出了10两银子丧葬费,这下可好,老十还没发飙呢,弘暄就直接给身边的侍卫放了假,叫他们深入土著人的寨子,见人就打,硬是弄死了两人,土著人找上门来,老十还没弄清状况,弘暄就掏了0两银子扔了过去…
其木格知道后很是无语,看似最理智的弘暄都这样了,下面那三个小的日后还不知怎么闹腾呢!
老十倒没说什么,既没说弘暄对,也没说弘暄错,只是奇怪他怎么突然手里有钱了,0两银子对弘暄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结果一问,搞了半天,冤大头又是弘政。
但是老十也只是吩咐其木格,将弘暄接下来的月钱直接拨给弘政,然后也没再处罚弘暄别的,反而将弘政叫去训了一番话,让其木格更是无语,严格说来弘政也算受害者好不好?
结果老十却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没什么不对,不管方法是否妥当,就得有这精气神,在这地方,以德报怨,没人夸你高风亮节,人家反而会以为你好欺负。但弘政这家伙,他可是九哥的长子,怎么事事都听弘暄的呢?九哥可是连名声都不要了,才赚那么些银子,容易嘛?再说了,弘暄真要去凑0两银子,哪有找不出来的,为什么非要找弘政?不就是因为弘政是个散财童子…”
其木格苦笑的提醒老十,“那你也该教训弘暄啊,捏软柿子的人可是弘暄。”
老十理直气壮道:“弘政这性子,就算弘暄不去占他便宜,其他人也会照占不误的,这事得从根子上解决问题。”
其木格说不过老十的歪理,便懒得再过多理会,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弘暄。
可如今一听说弘暄回京在即,其木格便不由想起了这些琐事,越想越是担心,弘暄这么个不肯吃亏的性子可怎么应付那些如狼似虎的叔伯、以及狡诈的堂兄弟们?
因此便建议老十,找个时间和弘暄好好谈谈,老十也认为弘暄胆魄够了,但智谋不足,需要好好提点提点,因此便应了下来。
不想,与弘暄的谈话刚提上日程,吕宋岛的金矿就出了点问题,老十便急急的奔赴吕宋岛处理公务去了,这一去就是0多天,等回来时,克里蒂丝都过完生日又跑来做客了。
其木格本想给老十讲讲孩子们的趣事的,但却发现老十脸色不豫,看来金矿的事不小,让其木格不由一阵担心,“爷,金矿出了什么事?很严重?”
老十摇摇头,“没什么事…”
其木格试探道:“真没事?”
老十重重的呼了口气,咬牙道:“皇阿玛让四哥查咱们的铺子!”
其木格听得一惊,这无缘无故查什么铺子啊?难道自己当初转移财产一事东窗事发了?可不应该啊,自从知道弘暄不乐意父母给他安排的未来后,北京的银子就没再朝南边运过了,怎么会现在让人逮住把柄呢?
还好,老十虽然很生气,但语言表达能力却没受到影响,很快就让其木格明白了,原来康熙开始查偷税漏税了…
其木格后世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重生后也没去仗势欺负过人,因此,虽然对康熙拿老十开刀很愤怒,但还是觉得毕竟错在自己一方,闹起来,自己一家讨不到好,便劝道:“爷,这事是咱们不在理,你也别气了,我这就给小英子去信,让他将该缴的税款全缴了,不就是银子嘛,咱们不缺。”
但一想着名不正言不顺的享受了这么多年的零税收政策,其木格又有些担心,“爷,以前的该不会也要一起缴吧?”
如果是这样,那这笔钱可不小,其木格不由感到一阵肉疼。
老十冷笑道:“咱们家没银子,哪来钱缴税,我已经给徐公公去信了,叫他将府里的物件拿到府门口叫卖去!”
其木格彻底傻了,这历史怎么兜兜转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其木格依稀记得以前的历史小说中曾说过,四阿哥查老十亏空的时候,老十就是将府里的花瓶桌椅搬出府去当街拍卖,闹得个沸沸扬扬,可如今自己手里有钱,也没去贪国库的银子,怎么老十还是出了这昏招呢?
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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