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的十皇子似乎走到哪儿都能创造点历史记录,这不,上下五千年,所有被弹劾之人皆被老十踩在了脚下,只经过了短短一个晚上,康熙案头上的弹劾老十的折子就已放不下了,据事后统计,将各地巡抚滞后的弹劾折子也算上的话,“雪花般”这三个字的形容词都显得过于无力…
若大清也有个人档案之类的东东,怕没哪家人才市场愿意接收老十的档案,亏大发了啊,不知道得腾多少间屋子来存放老十的资料,就算顶着被工商局查处的压力,多收老十保管费,那也没辙啊,谁乐意每月给人才市场交上千的保管费?就这样,人才市场还是按市场价打了三折的呢!
康熙此时也遇到了类似的问题,当然,对康熙来说,仓库不够大完全不是问题,保管费、场地费和人工费也完全不在考虑之中,但问题是,这些堆积如山的弹劾折子完全大同小异,不仅没一丁点的保存价值,反而还会给后世留下笑柄,但不存吧?这与规矩不符,按要求,所有明发的折子都得存档备查…
最终,康熙还是遵守了规矩,让人搬下去单独放在一偏远的大殿内,准备在自己即将去见祖宗时制造点火灾…
光文案就这么烦人了,可想而知朝堂上的争辩有多让康熙头疼。
本来乍一接到吕宋的两条消息时,大家都凭直觉反对农产品最低价,可经过一晚上的思考,大家的思路变得更加清晰了,大炮寄存服务那也是大大的危险啊,试想啊,洋人将大炮都存在老十那了,变得手无寸铁,届时若老十不还他们大炮,他们就是将眼珠子瞪出来也拿老十没办法。
大清的朝臣没那么伟大,自然不会去担心洋船在茫茫大海上的风险系数陡增,而是在焦虑老十一下囤积了那么多大炮,想干嘛?…
所以,第二日,两项政策全被大家用来攻击老十狼子野心了。
老十此时已经不是为捍卫自己的利益而战了,深觉对不起九阿哥的老十此时完全不顾个人安危,一心一意只想给弘政争个好名声,所以,在太和殿上,老十是一点也不示弱,指着群臣字字讥讽,挖苦他们只知道盗世欺名,一个个连弘政的小指头都比不上,让双方之间本来就紧张的关系越发没缓和的迹象,发展到后来,老十骂人祖宗,人家问候他姥爷,遏必隆比顺治好欺负多了…
三阿哥还是老样子,不时的放放酸话,和老十拌几句嘴,四阿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但在紧要关头,总会淡淡的说两句,不失时机的提醒攻击者,其实还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叱责老十的…
八阿哥这回姿态倒放得端正,每次有人攻击这点子不好时,八阿哥就会温言细语的夸夸弘政,颇有吾家有侄儿初长成的自豪感,但是,夸完弘政后,也会告诉康熙,这两个点子好是好,但需要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来执行…既不得罪九阿哥,也表示了自己的不同意见。
九阿哥自然一如既往的自愿充当润滑剂,负责缓和气氛,但九阿哥也是人啊,这人嘛总是护短的,何况弘政这次怎么看怎么该护,所以,九阿哥经常打着打着圆场就冷不丁的鄙视鄙视旁人的子孙,劝架的不知不觉加入战局了…
以五阿哥为首的一帮皇子继续当路人,所以,在中间起调剂作用的重大职责便无可避免的落到了十四身上,每次老十和人争得脸红脖子粗时,十四便赶紧插科打诨,没事找事的高声叫道:“儿臣有事启奏。”没奈何啊,去拉架吧,老十情绪激动,九阿哥时不时还站在一旁帮腔,十四拉不动,而老十的对手就更强大了,十四审时度势,非常识时务的不去激起众怒,只好凭借声高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了,等到散朝的时候,十四的嗓子已经嘶哑的说不出话了,而兵部的大小事务,连扫地的环卫工人工作努力应该褒奖都奏给康熙和大伙儿听了…
结果就是,老十和九阿哥虽然势单力薄,但因占了出生的先天优势,再加上老十独一无二的气势,九阿哥那损死人不偿命的口才,以及十四的敬业,竟然楞让集合了大半朝官力量的控诉方没取得明显的优势…
朝堂辩论大会的闭幕日遥遥无期,这么大个国家,每天有多少事等着处理,这下倒好,整个国家机器无序的跑去攻击老十了…
康熙还没最后拿定主意,因为在等安居岛的密报,做决策嘛,总需要多收集些资料,尤其是第三方资料,所以康熙没一拍桌子,快刀斩乱麻,而是在观察着朝中的势力分布,很遗憾,老十的支持者太少了,如果那些默默站在那不出声攻击老十的大臣勉强划归老十的话。
康熙仔细瞅了瞅,嗯,加起来不到二十个,康熙不忍心再剔除那些真心作壁上观的人数了…不过,对老十的怜悯下一秒便变成了心惊,朝臣里肯定有直臣,这些人姓甚名谁康熙那是门清,剔除这次忠臣外,其他朝老十开火的人背后自然是有人指使的,那么不管他们背后的人是一个或一群,都无一例外的证明,这帮人又重新站队了!
康熙突然感到有些无力,难道自己真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