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七伯一样当个和事老,哪有一边行雷霆手段,一边说自己要遁世的!”
弘暄则表示四阿哥就算有野心,但却一直站在废太子背后的,废太子彻底没了翻身的指望后,四阿哥也没冲到前台来,所以,弘暄将目标对准了八阿哥和弘皙。
而且,弘暄还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冲三胞胎下手,而且,为什么会是要制造落水假象,敌人不可能不知道三胞胎水性好啊?
所以,如果四阿哥真如其木格所说,是隐藏最深的奸诈之人,那么这事更不可能是他干的了,毕竟三胞胎可算不上直接目标…
其木格也想不明白,所以就索性不去想,“弘暄,听额娘的,盯紧你四伯,想法子将你对他的怀疑告诉你皇玛法,让你皇玛法查去,肯定会查出什么惊人的东西来。”
弘暄则有些奇怪,不是应该先自己去查一下吗?
其木格道:“你四伯这人心机太深,咱们这点人手怕奈何不了他,还会打草惊蛇,还是让你皇玛法出手比较稳妥。”
弘暄点点头,“那我就直接告诉皇玛法,若在一旁给四伯上眼药,皇玛法心里肯定不痛快,没准还会故意不去查。”
其木格不大放心,“弘暄,第一,你皇玛法是皇帝,你没任何证据就去指证一个亲王,他会怎么想?第二,他是你四伯的亲爹,论血缘,他跟你四伯比和你亲…”
弘暄笑道:“额娘,皇玛法和我其实更亲些,因为我当他是玛法。”
其木格叹了口气,“弘暄,帝王心谁都摸不准…”
弘暄道:“额娘,今儿皇玛法将我单独留下了…”
其木格奇怪道:“和你说了什么?”
弘暄道:“皇玛法先是赞了赞弟弟们的反应,然后又有些奇怪,三弟和四弟怎么能找得那么准,池子边又不是只有一棵大树…”
其木格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他们打小就喜欢在树上扔石子打仗,这扔多了,自然就扔出感觉来了。”
弘暄笑道:“皇玛法不知道啊,听我说了后,皇玛法楞是张着嘴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后来还喃喃说,敢情胡闹也是有用的啊…”
其木格笑了笑,“幸好是单独将你留下,否则明天肯定各家王府的树上都爬满了阿哥乱无目标的乱扔石子。”
弘暄道:“额娘,这事咱们还得赶紧传出去。”
见其木格有些不解,弘暄忙解释道:“免得大伙以为弟弟们身怀绝技,皇玛法说,弟弟们今天虽然遇了险,但却也露了手本事,日后若有人再打弟弟们的主意,怕会计划的更周密,让我挑几个侍卫跟着弟弟们,还叫我给弟弟们说说,不管在哪儿,都不能让侍卫离得太远,今天他们的贴身太监就离他们太远了…而且皇玛法还说,他听说弟弟们翻墙也很厉害,嘱咐我叫弟弟们不许翻墙,别让人将底细摸透了。”
其木格还是不怎么领康熙的情,认为自己一家住在康熙这,本来就该他负责安全,有些鄙视弘暄这么容易就被康熙收买了。
弘暄想了想,又道:“其实皇玛法也难,按说阿玛和蒙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是不应该派阿玛领军的,但阿玛虽然在南边有声望,但在百官中,在宗室中,大家对阿玛其实都是不服气的,所以阿玛需要一场军功来立威;皇玛法如今年纪大了,也经不起折腾,所以也希望阿玛能顺利接位,只好不情愿的将阿玛派了出去,但皇玛法又担心阿玛带着蒙古大军杀回京师来,因此又只好派四伯一系的人马卡住粮草和交通要道…”
其木格瘪瘪嘴,“你皇玛法让你阿玛领军出外,是怕你阿玛在京聚集起势力来…”
弘暄笑道:“额娘,满人是讲军功的,二伯当初为什么那么忌惮大伯,不就是大伯身上军功不少…”
其木格楞了楞,难道康熙还真是个疑心病很重的慈父?
其木格想了想,道:“那就按你的判断来吧,反正只要能让你皇玛法好好查你四伯就行,至于你皇玛法的心思,额娘猜不透,也不想猜,但也不想影响你,俗话不是说,隔代亲嘛…”
弘暄道:“太后去世后,当我听到皇玛法说‘当此之时,止有孝敬朕之人,并无爱恤朕之人’时,其实也挺伤心的。”
其木格拍拍弘暄的肩膀,道:“也许你皇玛法并不是那么无情,但额娘还是认为,在皇位和亲情之间,你皇玛法永远都只会选皇位。”
弘暄点点头,道:“额娘,我晓得,只是如今咱们没威胁到皇玛法,反而处处被人暗算,所以还是对皇玛法坦诚相待比较好,说来暗算咱们的人才是真正威胁到皇玛法呢,能让人在宫里使出这么个阴招,皇玛法今晚肯定是夜不能寐。”
其木格一想,好像是这个理,便也不再干涉弘暄希望和康熙交心的愿望,反正只要康熙将矛头对准四阿哥就行…
虽然很晚了,但总算是没请假,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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