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但老十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句句问到点子上,一点也没和稀泥的意思,说他要立威吧,老十切中要害后,并没板着脸哼哼唧唧,而是很认真的进行探讨,认真的想着解决方案…
而且,在讨论过程中,老十思维敏捷的不是一点半点,真不知是谁瞎了狗眼说老十是莽夫,莽夫有那脑子嘛?!
而随后在酒宴上,老十当众深情的朗诵了纳兰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还告诉大伙这是自己老婆最喜欢的词,刚学会认汉字手里捧着的就是《饮水词》,可见纳兰性德的影响有多么的深远…这更是让年羹尧不知该作何反应,不喜欢读书的十阿哥竟然如此推崇自己前任老丈人的词,而且还以没文化的蒙古太子妃当幌子,怎么看都有着拉拢的意味在,可从另一角度来看,老十不也是在昭告天下,他之所以独宠蒙古太子妃十余年都是自己老丈人教唆的!
不知道自己已经引得年羹尧敲小鼓的老十拿纳兰套了一下近乎后,便没再多嘴了,他牢记住了言多必失,--完全没想到自己已经失了,--便将十四推出了前台,由十四和年羹尧打擂台去。
这更让年羹尧笃定,深不可测啊,老十!
宴会结束后,老十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所言所行,好像没哪有问题,很满意,高高兴兴的睡了,而年羹尧则一宿没眠,打破脑袋想着老十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因此,第二天精神饱满的老十便见着了顶着两熊猫眼的年羹尧,老十暗叫,糟了,肯定是哪句话没说对,伤人自尊了…但自己讨论军务时也很注意了啊,什么“不对,错了”之类的否定词完全没用,全改成了“是不是可以这么考虑;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可能会这样…”全用的虚拟语气啊…
于是,老十郁闷了,看来自己还是没摸到高级知识分子的命门…
本来老十还想考察一下年羹尧手下的才俊,看有没有哪个该死的臭小子能入得了自己的法眼,如今也只得作罢,跟着年羹尧混了这么久,谁知道有没有染上这些臭毛病…
老十认为,虽然安安读书成绩很好,但是,骨子里可和自己是一类人,肯定不乐意和知识分子打交道,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安安愿意天天去猜知识分子的心思,老十也不会同意,太累了,老十可舍不得安安去受这份罪。
老十决定,在四川只谈军务,不论其他…
而其木格此时却正在和安安讨论着,“安安,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说出来,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安安红着脸,笑看着其木格,道:“额娘,怎么能这样啊,多羞人啊。”
安安虽然这么说,但除了脸红一下,再没其他身体指标表明她有多么的不好意思。
其木格笑道:“跟额娘说有什么害羞的,告诉额娘,要学文的,还是学武的,还是能文能武的?要脾气好的还是有个性的?要胖的还是瘦的?要高的还是矮的?…你要不说,额娘可就想当然的去挑了。”
安安想了想,道:“额娘,我的婚事你们能做主吗?”
其木格悄声道:“如果不能做主,就过几年再说,大不了你就装装病。”
安安又眨了眨眼睛,“额娘,你和阿玛想找什么样的女婿?”
其木格开口笑了一下,“只要你喜欢…”说到这,其木格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笑了,紧张的盯着安安,“你看中了?”
其木格没法不紧张,安安平日接触最多的男士,除了有血缘关系的就是护院,如果安安真上演这狗血的桥段,其木格只能切腹自杀了,要是侍卫都还能有回旋的余地,可护院,基本上不是蒙古陪嫁过来的奴隶或奴二代就是当初分给老十的包衣或包二代,就算老十登基当了皇帝,也没法将安安嫁给这两类人…
安安翻了白眼,“额娘,我看中谁去,真是的。”
其木格松了口气,道:“那说出你的要求来,额娘帮你找,咱们可没时间耽搁了。”
安安想了想,小声道:“我也不知道,但要找个做生意的…”
其木格楞了楞,商人好像也不大可能啊,“为什么?”
安安道:“听洋先生说了许多逸闻趣事,总想去见见,如果嫁给国公贝勒之类的,肯定去不了,但如果是经商的,过些年,我们就能出去看看…”
其木格觉得安安这想法挺不错的,便建议道:“其实文人也行,到时就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一样能出去周游,还能写下许多游记…”
主意是其木格觉得文化人好找些,商人,除非是九阿哥那种出生的,否则难度一样不小。
不想安安却道:“文人太酸了,不喜欢…”
昨天的没补上,道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