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对康熙的怨念很大,被康熙罚了一年俸不说,还被勒令在家闭门思过一个月…
四阿哥和八阿哥对康熙的怨气也不小,因为康熙罚完三阿哥就轰人了,压根不给大家机会重新提起弘政偷跑事件…
而弘历对康熙也没一点感激之情,因为康熙断然拒绝了让三阿哥当众给弘历道歉以挽回其名誉损失的要求…
弘参和弘丰也给康熙的表现打了个不及格,因为他们认为对三阿哥的处罚太轻了,怎么也该关他半年的禁闭才对…
只有九阿哥和弘暄对康熙露了那么一丝感激之意,让郁闷的康熙稍微得了点安慰…
将众人打发后,康熙显得分外疲惫,联想起早朝上一伙人硬要将老十和弘暄牵扯进来,康熙的眼中变闪过一丝寒光…
康熙会容忍大伙朝先前的废太子发难,那是因为先前的废太子当储君的时间太长了,时间长得足以聚集起一股势力威胁到皇权,但如今,老十完全可以说得上是羽翼未丰,康熙可不想将老十一棒子给打死了…
因此,康熙心中便烧起了熊熊怒火,盯着空荡荡的乾清宫运了好半天的气,然后才叫来一侍卫,让他去查御史手中的资料来源于何地…
弘暄和九阿哥出宫后办的头一件事也是叫人去查御史的资料到底是谁给的…
当天晚上,九阿哥听着线报,出了一头的冷汗,那个该死的御史竟然同时接触了四阿哥和八阿哥,难道四阿哥和八阿哥联手了?…
九阿哥皱眉踱了半天的步,仔细想着各种蛛丝马迹,没见着四阿哥和八阿哥打什么照面啊?想了半天,九阿哥懊恼的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两人是隔壁邻居,半夜翻个墙什么的那还不容易?…
而弘暄和安安则在晚饭后将三胞胎聚拢了一起串口供,翻来覆去的演练了五六遍,最后才稍微放心的让弘参和弘丰回房后继续督促弘历倒背如流,并叮嘱弘历除了他们拟定的大纲,不准多说一个字…
弘历有点敏感的反问道:“为什么不能多说一个字?我又不是傻小子!”
一直在旁听的其木格忙道:“你要多说了一个字,弘参和弘丰他们怎么办?谁知道到时会不会将你们一个个的叫去盘问?他们若和你说的不一样,那不就露馅了?如果只问你一个,你自然是可以按自己的理解添加几句的,但如今我们不是不知道他们会怎么问话嘛…”
弘历还是不满意,道:“那二哥和三哥应该也不准多说一个字,为什么不提醒他们啊,只提醒我?”
其木格发誓,等她当了皇后,一定要唆使老十给三阿哥穿穿小鞋,瞧瞧他搞的什么事,竟然将大大咧咧、粗线条的弘历给刺激成了一个易碎的玻璃心…
其木格道:“因为你三伯胡说,你很生气,我们担心你一气之下控制不住自己…”
弘历这下满意了,表示自己会压制住心中的怒火,然后才高高兴兴的跟着弘参和弘丰回房背供词去了…对于让弘参和弘丰监督他继续背词,弘历倒没什么意见,因为他本来背东西就慢一些嘛,不过弘历可不认为这和傻小子有什么关系,因为至今上书房都还流传着老十背不出书老挨罚的传说…
等三胞胎走远后,其木格对弘暄和安安道:“今后你们也注意点,别为了省事,老揪着弘历问。”
弘暄和安安点点头,还不忘一起声讨了三阿哥两句,太无耻了,亏他还自诩读了圣贤书呢!
等弘暄和安安义愤完了,其木格才问弘政的事有了头绪没。
弘暄摇摇头,“不光九伯,就是皇玛法派出去的人也没找到弘政,一点线索也没有。”
其木格问道:“查了客栈没?”
弘暄点点头,“沿途的所有客栈全查过了,都没见过弘政。”
其木格想了想,道:“他会不会觉得路上危险,又折回京里了?”
弘暄和安安都睁大眼睛,觉得不大可能吧?这开弓哪还有回头箭啊…
其木格心想,自己一个有着两世为人经历的人跑个路都半途而废了,何况小小的弘政?对于跑路者的心理历程,谁能比自己更有发言权?
因此,其木格便道:“就算弘政出了什么事,派出去的人怎么也能查到点蛛丝马迹,不可能这么一点头绪都没,我觉得让人在京里的客栈好好找找,也许能找到弘政也说不准…”
弘暄和安安虽然有些不信,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权且一试了,但却叮嘱其木格别在外人面前提起这事,若弘政真在京里的客栈找到了,那脸可就丢大发了,满人虽然讨厌胆大惹事的人,但却更瞧不起那些胆小鬼…
说完弘政后,弘暄又向其木格建议,“额娘,赏芳菲些小玩意儿吧,你不知道弘历今儿在乾清宫冲人家小姑娘笑得有多欢,拿了我的玉佩送人不说、还怪我干嘛不多戴点佩饰,他刚才没想起这碴来,明儿准会闹你…”
其木格失笑道:“他倒会慷他人之慨,知道了,安安,这事交给你吧,挑些值钱的但不打眼的东西,对了,别落下芳茹。”
弘暄瘪瘪嘴,没多说什么。
第二天,康熙说身体不适,宣布请一天病假,有什么重大事情送到乾清宫就好,气得四阿哥和八阿哥牙痒痒…
更可气的是,康熙还拒绝了皇子们问疾的要求,只叫他们在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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