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近,康熙不仅给了老十一大堆任务,也没放过其木格,竟然下旨,叫其木格负责宫中庆典,这下可叫其木格有些抓狂了。
虽然康熙叫其木格跟着宜妃和德妃学习宫务,但在两主位刻意藏私而其木格又不怎么好学的情况下,基本上是流于过场了;此外,虽然其木格搬进紫禁城有那么些日子了,但是,权限也就只局限于毓庆宫,毓庆宫与老宅相比,那可是小了不少,管理范围小了不说,而且为了避免和内务府打交道的过程中忍不住擦枪走火,其木格还将毓庆宫的大小事务全交给了安安打理,自己只负责宫外的商业集团运转,---当然了,从目前来看,没了家务拖累的其木格在事业上也遭遇了滑铁卢,---所以,其木格的管理才能和搬家前相比那是没一点长进,不仅没长进,相反,还有下滑的迹象。
因此,听得被康熙委以了重任,其木格便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团团转。
装病是不可能的了,既然没法躲,那么只能打起精神全力以赴了,要知道废太子的大老婆以前可是紫禁城名副其实的办公室主任,其出色的工作能力赢得了各方头头脑脑的赞誉,其木格不求超越,但也不希望被甩得太惨。尚有那么一丝争强好胜心的其木格在哀怨了两句后,便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
好在其木格也不打算去搞什么新花样,拿定主意一切都按以往的例来,也就是说杜绝创新,避免吃力不讨好,加之有安安和芳茹在一旁帮忙,其木格倒也没显得特别手忙脚乱。
老十起先还有些不放心,每天回房再晚也会关心几句,后来见没什么出格的,便不再牵挂这头,而是争分夺秒的向其木格抱怨,康熙是如何在鸡蛋里挑他的骨头…
这天老十依旧在前院忙到深夜,踏着星辰进了屋,冲其木格献上的羊奶摆摆手,“今天晚饭和九哥一起吃的,吃得有些饱,什么都不想喝。”
其木格放下奶子,问道:“泡个澡解解乏?”
老十摇摇头,径直躺到床上,闭眼道:“不想动。”
其木格便吩咐人去打水准备给老十洗脸洗脚,然后坐到床边,帮老十捶着大腿:“今儿还顺利吧?”
老十道:“今儿被皇阿玛骂了两次,比昨天少一次,还算好。”
其木格劝道,“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军国大事,咱们尽到心就行,至于皇阿玛与民同庆能否尽兴,其实还不是瞧皇阿玛的心情。”
老十郁闷的嗯了声,道:“对了,九哥说三嫂娘家的侄儿兴许能配得上安安,是三嫂二哥家的老五,人才还行,今年快二十了,算命的说他不宜早娶,所以婚事便耽搁了下来,十七岁那年正要说亲,结果他额娘又病逝了,守了几年孝,才出孝一个月。”
三福晋和九福晋是同一个爷爷,两人是堂姐妹,因此,九阿哥对三福晋的侄儿有所了解倒也不奇怪,不过,其木格却有点奇怪,“九嫂今儿来了,也说了一个人,不过和九哥说的却不一样。”
老十睁开眼,正待发问,却见几个宫女端了水盆子进来,便没做声,任由其木格给他擦了脸,道:“不洗脚了,今儿没出汗”,两脚后跟一使劲,靴子便飞到了房间的另一角,然后自顾自的将腿蜷在了床上。
其木格无语,只好挥手叫宫女退下,然后才拍了拍老十,“脚不洗,衣裳也不脱啊。”
老十道:“爷又没拦着你不让脱,对了,九嫂说的是谁?”
其木格一边给老十宽衣,一边道:“是他的亲侄儿,她大哥家的老三,说是他大嫂快40了才得了这么个儿子,宝贝的很,挑媳妇挑花了眼,所以一直没定下来,他大嫂怕丫鬟们带坏了他那宝贝儿子,所以都安排的是嬷嬷近身照顾,因此,如今连屋里人也没有…”
老十皱眉想了想,“完全没听九哥说过,明儿我再问问。”
其木格点点头,又道:“九嫂今儿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她一侄女,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明年选秀的时候指给弘暄…”
老十想都没想,便道:“到时再说吧,年都没过呢,这么早说有什么用啊。”
其木格叹了口气,“弘暄那儿…”
老十不在乎道:“他总有想明白的一天,甭理他!”
弘暄这段日子心情有些沉闷,一得空就去白塔寺找喇嘛,见这情况,其木格和老十百忙之中便抽空和他谈过一次心,知道了弘暄的心结。
弘暄一直很纠结,守着芳茹过日子吧,心有不甘,纳妾吧,弘暄倒无所谓,可孩子怎么办?弘暄从堂兄弟身上见得多了,一个家里,妈多了不是好事,他觉得自己都幸福健康成长了,怎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孩子童年留有阴影啊…
那么不要嫡子嫡女?可庶子庶女的娘如今在哪儿,弘暄也不知道。
其实吧,弘暄是意识到了自己日后的家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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