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什么,也只好求佛祖开眼保佑了。
弘政笑着宽慰了几句,等刘氏情绪好了后,便叫人将饭菜收了下去,--本来是真觉得饿了,可一想起府里杂七杂八的事,弘政瞬间又饱了,--然后,便打算请刘氏回房歇息了,不想刘氏却没走的打算,反而托弘政给刘家谋划点利益,“就捎带点货去,就一点,你随便叫人照看一二就行了,你舅舅们不求日后弄个船队,就图手上活络点。”
弘政沉思了片刻,方微微点点头,“陶瓷就算了,又占地方又易碎。”
见弘政应了,刘氏当下大喜,“我明儿就叫人给你舅舅们传话去。”
弘政苦笑了一下,道:“叫舅舅们别声张。”
刘氏笑道:“他们知道分寸的。”
然后刘氏见弘政精神不大足,便不再久留,起身打算走了,不过,在离开前却又问道:“福晋给你的丫头,你安置在哪儿了?”
弘政道:“跟着嬷嬷们做针线呢。”
刘氏满意的点点头,“千万别让她去书房,对了,明儿额娘将身边的…”
弘政忙打断道:“额娘,我不要通房丫头。”见刘氏不大高兴,当下又补充道:“我这两天够忙了,额娘,您就别再给我找事了行吗?”
刘氏嘀咕道:“你也不小了,都满十五了,屋里还没个人,这像什么话啊…”
弘政忙道:“弘暄大哥大婚前也没通房丫头呢。”
刘氏八卦道:“所以啊,不是就出问题了嘛,如今还没诞下皇孙不是?”
弘政一听,急了,“额娘,这些话你日后可千万别再说了,这要传了出去,那可不得了。”
刘氏道:“又不是我传的,如今外头早传开了,也不知是谁,反正说着说着你十四叔,就说到弘暄头上去了…”
弘政呆了呆,“我怎么没听过?”
刘氏道:“知道你和弘暄走得近,人家谁当你的面说啊,我也是昨儿听你舅母说的。”
于是,第二日,老十的情绪便非常非常的不好,首先,弘政交上来的宗室子弟观光团的人员名单让老十很不满意,竟然才可怜兮兮的三个人,其实严格说了,就两人,因为有一个报名者是雅朗,弘政解释了,倒不是宗室里的庶子庶孙们不想把握这个机会,而是,大家从没见过海,都心虚呢,如果去罗刹,那肯定报名的人会挤爆…
其次,就是关于弘暄的传闻了,其实这传言早些时候老十就耳闻过一点点,也给弘暄说了,叫他小子少在那装多愁善感,赶紧增产报国,后来嘛,反正老十登基后,吸引大家眼球的东西太多了,所以,传言并没扩大,反倒有消失的迹象,大家都争相去传那些更热门、更八卦的消息去了,所以这传言便被束之高阁,没什么人去管了…
不想,在大家伸长脖子想分海贸一杯羹的时刻,这传言竟然又死灰复燃了,委实蹊跷…
而且,老十认为,就算有人精力好得不得了,但不还有傅清那大嘴巴可以八卦一下嘛,要知道,九阿哥的嫡女下嫁给一个家里兄弟众多的婢生子,这新闻其实还是挺震撼的,毕竟傅清一不玉树临风,二不文采飞扬,三又没能耐千里走单骑,竟然会给九阿哥这个新晋的铁帽子王当女婿,和财力雄厚的栋鄂家沾亲,这不是更符合八卦流传所需的要素嘛,大伙怎么反而去旧事重提,将注意力放在了不声不响的弘暄身上呢?
老十在派人调查的同时,也将弘暄拎来了,放话说今年他一定要抱上孙子,叫弘暄看着办!
弘暄笑道:“皇阿玛,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怀胎好像是得十月吧?”
气得老十直抓狂,直叫弘暄滚。
而没过多久,十四也给气得暴跳如雷,因为特木尔回话了,虽然很感激十四对阿茹娜的仰慕之情,但是,思量再三,还是觉得十四非良配,请十四下辈子赶早,更可气的是,特木尔并没来见十四,也没写个手书什么的,而是托弘暄传的话…
因此,十四便在自己侄儿面前不顾形象的跳了起来…
八福晋此时也在发着脾气,指着弘旺道:“你不要命了!这些事是你能掺和的嘛!”
八阿哥则稳稳的坐在那,一言不发,等八福晋骂够了,才缓缓出声,叫八福晋收拾细软去,马上就要搬家了,时间不宽裕,气得八福晋当即眼泪就下来了,“爷,你要将自己搭进去,我拦不住,可弘旺我一定得看严实了…”
四阿哥也在书房冷冷的看着弘时,咬牙切齿道:“想死你一个人抹脖子去,别拿全府的人给你陪葬!”
而弘历此时也在暴怒着,“竟然敢打我的船!不知道小爷在上面啊?!”
一向沉稳的弘参无暇去瞪弘历,而是紧张的竖起耳朵听水兵汇报船体受损状况,施世骠则在沉稳的继续下达着攻击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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