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福惠染了大嘴巴病,老十讥笑了一声,“什么时候起,大嘴巴病竟如伤风一样如此寻常了?”
康熙则冷冷的看了看老四,又瞅了瞅老十,但是没做声。
老四面色苍白,喃喃道:“怎么会得这种病?”
老十笑了笑,问道:“听闻小阿哥打出娘胎起身子就弱,四哥一直将他拘束在府里,迄今为止,京城没几人见过小阿哥,不知道他是在哪儿染的病啊?”
老四白着脸,道:“臣不知。”
老十笑着看了看康熙,道:“皇阿玛,四哥爱子心切,怕是方寸已乱,不如儿子派人帮他查查源头…”
康熙没直接拍板,而是问道:“老四,你怎么看?”
老四还能说什么,自然是咬牙感谢老十的费心尽力了。
于是,老十立即下旨,命守在雍亲王府的简亲王和刑部尚书务必将导致福惠染病的病原体找出来!然后,才派人送老四出宫,还殷勤的告诉老四,如果一时半会儿没找到仙人掌,就言语一声,宫里有。
等老四走后,老十方对康熙道:“皇阿玛,会水落石出的,你别太揪心了。”
康熙问道:“你做的手脚?”
老十忙摆手,“我就是想做手脚也没法啊,四哥府里治的如铁桶一样,我怎么可能短时间内就找到人帮着下手?”说完,老十顿了顿,又道:“皇阿玛,你该不会怀疑是侍卫们今天搞的鬼吧?就是出痘,也不是马上就发病的,好歹得等到第二天吧?”
康熙自言自语道:“那怎么这么巧呢?”
老十瘪瘪嘴,“是啊,儿子也奇怪呢,太巧了。”
康熙想了想,道:“明天早朝怎么说?”
老十笑道:“需要说什么?四哥府里出事了,朕只是有先见之明而已。”
康熙也懒得管老十明日怎么胡诌了,只是叮嘱道:“动静别闹得太大,但是,案子一定要查清楚!”
老十辞别康熙后,本想去侧殿看看九阿哥的,但想着那里跪着那么多兄弟,最后还是作罢,急急赶回养心殿。
弘暄三人本来是急得团团转,从正门出不了门,翻墙侍卫们也盯着,不过,当听到太医传回来的消息是福惠得了大嘴巴病后—传消息的太监不知道老十去乾清宫,将口信送到养心殿来了--,三人立马安静了,庆幸福惠这病生得好,生得妙,大家终于赢得了时间啊。
等弘暄命人去乾清宫报信时,弘历甚至还说,“如果查明就是四伯搞的鬼,我一定要将福惠保下来,这份人情一定要还!”
弘暄白了他一眼,叫他一边凉快去,然后便问弘丰,老四家的弘历和弘昼平日在上书房有没有提过福惠…
不等弘丰作答,弘历就抢话道:“他们不和我们玩,三哥也不知道情况。”
按说小孩子闹别扭,过两天就算了,弘暄当时还和弘春干架呢,可最后不也亲近的不得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三胞胎和老四家的两孩子就是耍不到一快去,按说三胞胎都不是记仇的性子,但是,三人这些年就是鲜少和老四家的孩子打交道,大概气场不合。
听弘历如此说,弘暄道:“是你们不和他们玩,还是他们不和你们玩?少在那瞎说,别以为我不知道。”
弘历想了想,道:“我们互相不玩。”
弘暄瞪了眼弘历,又问弘丰道:“就没从旁听到些什么?”
弘丰摇摇头,“他们从不说府里的事。弘昼那么跳脱的一个人,都没提过。”
弘历问道:“会不会是四伯自己干的?”
弘暄摇头道:“他没那么傻,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弘历道:“也许他就是知道你们会这么想,所以才这么干的呢…”
三兄弟议论了半天,也没议论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知道老十应该平稳过关后,三人便索性不再费脑子,跑到养心殿的暖阁中补觉去了,等老十回来时,三人都横躺在暖阁的炕上沉沉的睡着了,让老十很傻眼。
自然,第二天早饭时分,老十便向其木格告状了,说生了三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强烈要求其木格,这胎一定要全生格格。
弘暄三兄弟都没搭理老十,自顾自的朝嘴里塞东西,好似老十抱怨的压根不是他们。
老十实在气不过,放下筷子点名批评了。
弘暄悠悠道:“皇阿玛,我们没告你将我们软禁在养心殿就不错了,您赶紧吃饭吧,早朝事还多呢。”
老十气得直瞪眼,“其木格,你瞅瞅,这家伙简直无法无天了,对了,这臭小子昨儿还当着侍卫和爷顶嘴,说他翅膀硬了,简直是反了反了。”
弘暄笑道:“人家四弟都说了,翅膀要不硬,皇阿玛又该愁了,我翅膀硬了是好事啊。”
弘历边吃馒头,边点头,但嘴里却说的是,“皇额娘,明儿我要吃包子,肉包子,纯肉馅的。”
老十竟然被无视到这等地步,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指着三儿子,吼道:“还有没有规矩了?”
弘丰笑道:“皇阿玛,别生气,就算我们全没规矩,还有二哥呢,呵呵。”
弘历笑道:“悬,二哥回来没准沾上了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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