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他都一定要那个人付出代价。
萱萱没事还好,如果伤到她一根头发,这个人就不要想活了。
保镖答复在发现大少奶奶不见的第一时间就派人去问医生,但医院的人都不说。
“咣!”
院长办公室被踹开。
盛翰鈺铁青着脸色走进去,用脚带上门。
他手里提着一只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子。
“你,盛先生你想干什么?”
院长知道他会找到这里来,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
“时莜萱去了哪里?是谁给她带走的?”
一摞钞票摔在桌面上。
院长道:“盛先生您这是为难我,病人要出院,我们医院也没有强留的道理。”
没错,时莜萱不是“偷跑”出去的,院方有出院证明。
而“出院”的时间节点恰好是保镖去洗手间这个时间段,安排的刚刚好。
又是一摞钞票摔上去,盛翰鈺脸色更差:“你只要回答我是谁给她带走的就行。”
“没人带她走,是她自己出去的。”院长道。
并且给桌面上的钱推回去:“盛先生钱您拿回去,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收您的钱。”
“哗啦啦——”
盛翰鈺不只没收,还给袋子倒扣在桌上,里面全是钞票,铺了大半张桌子。
盛翰鈺这次却不是用钱收买,而是威胁:“现在我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要不要给我说实话,不说也行,我的妻子丢了你的老婆孩子也别想好。”
“你这是威胁,恐吓!”院长脸都吓白了。
“是又怎么样?”
盛翰鈺现在一点道理都不讲,他只想快点找到妻子,只要想到时莜萱会离开他,就心痛的不得了。
“一。”
“二。”
“三。”
他发出最后通牒,三个数数完,盛翰鈺大步往外走……
“被简宜宁带走了,去哪我真不知道。”院长哭丧着脸,妥协。
简家是开医院的,他们都是同行,平时也都熟识。
所以简宜宁请求他帮点小忙,他也就帮了,只是没想到这点小忙差点给自己招惹大麻烦。
盛翰鈺回来:“他们走的时候,我夫人是清醒的还是昏迷?”
“清醒的。”
院长哭丧着脸,知道瞒不住,干脆主动道:“其实您夫人根本不用去icu,去普通病房修养就可以。”
“是她主动和我们医生要求去icu,就是不想……让您打扰她。”
时莜萱原话是“骚扰”,但院长没敢那么说。
盛翰鈺的脸色已经很难看,阴沉的能拧下墨汁来。
“她现在出院,身体没问题吗?”
院长道:“没问题,只要安静的休养,营养跟上,情绪不要大起大落,一点问题都没有。”
“谢谢。”
盛翰鈺转身往外面走,院长叫住他,提醒他给钱拿走。
“这些都是你的了。”
为了打听出妻子下落,他做的最坏的准备。
所以刚才还真不是吓唬院长,他的老婆孩子现在确实被盛翰鈺的人控制起来了。
虽然他的人不会虐待他们,但惊吓一定是受到了,桌上的钱就是精神损失费。
盛翰鈺做一步想八步,逻辑缜密,只是没想到简宜宁会给自己妻子带走!
就算离婚又怎么样?
她时莜萱也是他的妻子,而且永远都只能是他的妻子。
简宜宁居然这样大胆子,敢给她带走?哪怕是她授意也不行。
盛翰鈺拉开门出去,脸色和缓些但还是不好看。
时莜萱身体没有想象中的糟糕,这是个好消息。
但她不愿意原谅他,一定恨死他了,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消气?onclick="hui"